將跌打酒交給徐晉安以後,少女便轉身走回去了。
“姐姐,為什麼要給他送跌打酒啊?”少女看著窗前正在調琴的女子道。
“思娜,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跟鄰居要打好關係,即便沒有好處,也是生不出壞處的。”農雁荷說道。
“那跛子我看著就不是個安分的主,雖然長得一副老實樣,卻弄的一身傷回來,腿估計就是被人打折的。”農思娜道。
“不要枉自揣測他人。”農雁荷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也沒再說什麼,轉而問道:“今日的功課做的怎麼樣了?”
“姐姐,我想起今天的衣服還沒收,我去收一下衣服。”農思娜連忙跑出了屋子。
農雁荷看到這一幕,也是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後如白玉一般的五指開始在琴絃之上撥弄起來。
悠揚的琴聲向著窗外飄散。
徐晉安坐在窗前閱讀著一本志怪書籍,陡然聽到了這一縷琴聲,徐晉安的心一下子便靜了下來。
因為這琴聲悠揚,清脆動聽。
徐晉安聽過不少管竹之樂,但是從未聽過這樣的曲目,似乎並不是大逾的曲目。
徐晉安看向窗外,琴聲傳來的方向則是他的對門。
聽了一會兒,徐晉安低下頭繼續看書,有了琴聲相伴,徐晉安只覺心中平靜下來,心無旁騖。
而今夜徐晉安睡得格外好,自山葒不再造夢以後,徐晉安從未睡得如此好了。
…………
第二日。
徐晉安走出了巷子,徐晉安看了一眼對門,而對門此刻剛剛開門。
走出的正是那戴著輕紗的女子,其腳上仍舊穿著那隻。
“昨夜可是姑娘在彈琴?”徐晉安忍不住問道。
“正是。”農雁荷笑著回答道,舉止大方。
“因為有姑娘琴聲作伴,昨夜在下睡得很好。”徐晉安道。
“公子的傷好些了嗎?”農雁荷問道。
“多謝昨日姑娘送的跌打酒。”徐晉安點頭道謝。
“以後我們便是鄰居,倒不用如此客氣,或許日後我也會需要你的幫忙。”農雁荷笑道。
“不知如何稱呼姑娘?”徐晉安問道。
“叫我農姑娘便好。”
徐晉安也是道出了自己的姓氏。
“徐公子這是要去哪?”
“去找一位故人。”
“那我們便就此別過。”
走出巷口,徐晉安走的方向與農雁荷走的方向是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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