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覺得,一個五六歲的孩童站在一個大人的面前,二人相互出拳,結果如何?即便孩童手中有刀,可哪有如何,運氣好的話或許能在大人身上刮下一塊肉下來,但結果卻是不變的。”舒賚答道。
“而謝景春便是那把刀,你作為國師,又擔任著什麼角色呢?”魯鴻德看著舒賚。
“我能做的,便只有盡全力保護我國子民不受太多傷害。”
“那謝景春作為孩童手中的刀,如此不是與你相悖了嗎?”
舒賚一時間沉默了。
“你們為師徒,但想法卻不一致,倒與我和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有些像,我本不想讓他回吳國,可他在聽到吳國國內訊息後還是趕了回來。”魯鴻德笑道。
“有時候逃避對於一些人來說並不是好事,而是折磨。”舒賚道。
“便像是謝景春。”
…………
一襲玄水墨衣的舒賚走在通往皇宮的高大城牆之下,忽地停下腳步看向了牆沿之上,一隻七尾白狐端坐在上面,此刻一雙紅色的雙眼看著舒賚。
月色清冷,在月色的照射下白狐的雙眼顯得異常妖異。
舒賚也看著七尾白狐。
“你便是那隻狐妖?”舒賚開口。
“你是吳國國師?”七尾白狐張口吐出人言。
“是。”舒賚答道。
“我的心肝在哪裡?我感覺到了,我的心肝就在皇宮之中,可我找不到。”璃馥再次開口。
“你的心肝?”舒賚看向璃馥身後七尾,還有兩尾的虛影,頓時明悟了過來。
“你的心肝被人取走了嗎?”
意識到自己明知故問,舒賚又道:“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麼?”
“三日之內還回我的心肝,否則我將屠城,即便屠不了整座城,我也能屠了你們半座城,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璃馥眼中滿冰冷。
“三日之內嗎,我會嘗試幫你找到你的心肝,但三日時間太短了。”
“你身為吳國國師,進出皇宮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
“三日時間,一日不會少,一日也不能多!”說完,璃馥已經轉身消失高牆之上。
舒賚沒有追,而是看向了皇宮。
“謝先生,這也是你棋盤中的一環嗎?”
舒賚用手在虛空執棋,彷彿其眼前空中有一副棋盤,而他則在分析棋局。
無人知道舒賚眼中的棋局是怎樣的。
舒賚在原地站了許久,才終於轉身往回走去。
為客棧之中。
徐晉安陡然聽到隔壁傳來聲響,徐晉安猶豫片刻還是來到了隔壁門前敲響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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