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擇偶記第十四篇

當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那裡想方設法、猶猶豫豫的時候,還說不定對方正在這裡想方設法尋找自己新的出路呢?夜長夢多,不是在這裡的每一個夜都是長或者是短。有的時候還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同樣機會也是這樣!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遇見。得過且過漸行漸遠的還是有些與自己走得比較熟悉一些的人,也就是這樣的人還說不定走著走著就散了的呢?放在屋子裡的那盆花兒仍還是放在那裡,日子裡的我和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這裡想方設法所處在的歲月仍還在!苦苦捱著等待是我做的涼拌苦瓜還沒有上桌,掰開著的榴蓮果肉等待著分享,還有臭豆腐、苦腸、高度烈酒。大口兒喝酒大塊兒吃肉,約上三五知己知己知彼促膝長談,盤膝而坐。人到中年了,這樣的情況還是少了!再也沒有了以前的自己無憂無慮的生活,更多的還是自己的層層疊疊、心力交瘁、苦辣酸甜。彼此之間的相處也就只不過是彼此之間的相處,倒倒苦水……明天自己一個人也是還要跟著融入新的日子裡接著幹!“幹就完了!”該著放鬆的時候放鬆,該著幹活兒了的時候幹活兒!

幹活兒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除了舒筋活血還能有機會跟著掙一碗吃。如此簡單,卻又迴避規避和留戀自己一個人也是,今天還是早一點兒起來洗漱了一遍捧著水抹在這裡的自己的臉上。在過去的還有一些不相應的有些人,人家還正在,不切實際的適應中的一切總是覺得有些缺憾……幹了一個白天的活兒,到了晚上還要跟著融入新的夢裡。想想自己都有些憧憬嚮往過的未來會不會都在那裡想方設法挽留著什麼?這麼一大早的自己一個人也是“起了個大早趕完集”,眼看著就要到了晌午了在這裡的一路上歷經過了的自己還得拾掇拾掇。“今年多大了?屬什麼的?”“屬豬的”,“那個屬豬的,你過來一下!”“什麼事兒啊?”“……也沒有什麼事兒,就是覺得這麼好玩兒!”街上的就有這麼個人看上去目光還是有些呆滯,迎面就衝著一輛公交車走了上去……就在這裡的彼此之間的相處距離約有四、五米遠的時候,對方一個緊急剎車!“不要命啦?”嚇得具有二十多年駕齡的老司機還差點兒就會給嚇出一身冷汗來,“沒事兒!”“什麼沒事兒?”眾人不解,“他自己一個人還說沒事兒!”“還好遇見了的都是一些老司機,要是換作一個新手還說不定早就推著走到了在這裡的車軲轆的底下去了!”“沒事兒,嘿嘿……”也沒什麼事兒,反正就是玩兒!玩兒的就是刺激心跳,這樣想著也就有了新的適應。走一步看一步算一步吧!走走停停就想著能有機會多看看,嘗試著獨自去適應著新的機遇和在這裡的日常生活中的瑣碎和不確定……其實這樣自己一個人也是挺好,最起碼還有更多的機會想想其他的人又能豐富了曾經擁有過的想象空間。就在這裡的有人正在欣欣然接受一錘定音塵埃落定的時候與此同時也就意味著就這麼掐斷了自己的夢想,被拴在隔斷一間又一間的房子裡過著自己的日子……除了老婆孩子熱炕頭,還會讓自己的日子給碾壓抬不起頭來,夢想飛的高還能讓自己的日子給羈絆牽扯!“我想飛,飛得更高卻總是這樣跑不掉!”“你別走,我不走!拉拉手,親個夠……”

候鳥一樣的南來北往,走南闖北如今還僅僅只能是待在這家裡出不去!守望著在這裡的一畝三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背朝黃土面朝天……就這麼一年一年的過著跟著人家隨大流兒,走了出去的有的時候還能回來,出不去了的有的時候還在那裡回味著自己曾經也是出門在外的日子。那個時候的自己一個人還不懂的怎麼過日子,還僅僅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家裡的老人學著他們的樣子模仿著覺得還好玩兒!後來的自己上學了出去了工作了距離家裡的自己一個人也是越來越遠了,看著那裡的有山有水有的時候還真的想回去看看。東果園,南山北水一條秦皇河記憶猶新穿越著鄉愁就這麼擦肩而過。據說在這裡的還是一條海河直通平度北鄉那邊的北海掖南縣沙河鄉棘子獐村西北角。從南海大小麥島路過中心城區走即墨平度,除了膠萊古運河在這裡的還是另一條河流了!乘船走秦皇河販鹽的小船總是這樣在這裡的掖南縣匯聚,然後分流去往各地。民國二十六年也就是上個世紀的一九三七年,就在這裡的村子裡有人曾經去過那裡。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晌午,一艘船就停靠在那裡等著裝貨。記得小的時候就聽有些老人自己多次講過,有些“小鼻子”咱也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有些曾經出國留洋的年輕人告訴他們:這幾個人還是日本人過來做買賣的。在他們的眼裡還沒有外國人這樣的想法,只有把他們這些人給當成了外地人一樣的朋友。後來在這裡發生了一些事情,這才徹底顛覆了他們的認知!原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拿著他們當朋友看待的,自己一個人也是想著跟他們交朋友可是他們有的卻並沒有這麼認為。還以為是好欺負,有一件小事就讓在那裡的人覺得不舒服!那就是正在那裡裝貨卸貨的時候他們自己卻不動手看著這些人在那裡忙活,本來還想著這是“外地人”從大老遠的地方過來有些事情也就想著搭把手幫幫他們。誰知他們這些人卻不領情,幹完了活兒也不知道他們自己說了一些什麼?有些隨意的扔下來幾張紙票,有的人正在那裡撿著有些掉落在地上的,他們自己卻只顧著看熱鬧指手畫腳。還有些人自己看不慣這些人就想著過去揍他們,被身邊上的人給偷偷的安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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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出來嗎?這可不是一個好人。還想著在這裡找事兒,還別說早晚怎麼也得有人收拾他們……同樣還有一些就像是跟他們說樣話的人對待這些人就不錯!只要還能彼此之間很好相處也就相應幫幫他們,這樣對誰也好!跟著人家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僱給人家上船,有的人家還養著有好幾條船呢?就在這裡的小型碼頭往外倒騰,再稍微晚點的就讓他們自己去往掖城北邊的“三山”。那裡的碼頭還說不定更要大一些!找人過去幹活兒的多是附近地方的,南邊平度的就近就有一些。另外還有昌邑高密的,不過還是在這裡的當地人比較多。就是在這裡的當地人也不是家家戶戶都能養得起船啊?

說到了北邊的還有東邊的平度東鄉那邊就有一條大小沽河,自己一個人也是每一次去往煙臺的時候總是從那裡路過。瀦拱河等多條河流穿越而過……從那裡路過的也不是每一次都是那樣,還有的時候走北邊的煙濰線出了平度地界就是夏邱堡走掖縣招遠龍口黃城福山煙臺。能有機會去往煙臺也是自己一個人軟磨硬纏的結果,“眼看著就要考試了,怎麼自己一個人還有心去往煙臺?”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次機會逛逛煙臺城豈能放過?平生頭一個比較大的城市就是煙臺市了,接下來的就是濰坊市百貨大樓和工藝美術服務部。後來的人民公園汽車站火車站,出來了在這裡的濰坊長途汽車站往南走沒多遠也就是火車站了!做為山東膠濟線比較重要的交通樞紐中轉站,對於當時還沒通火車的周邊縣市無疑具有舉足輕重的交通快捷出行選擇。那個時候的自己去往濰坊坐在汽車上總是能夠聽見坐在這裡的旅客互相詢問準備去往什麼地方?“東北?”“你也去往東北啊?”“東北哪裡?”“吉林通化。你呢?”“黑龍江林口縣。”乘坐這輛車帶著這些旅客離開了自己的家鄉,除了自己的家人親朋好友,再比較遠送的也就只能是這輛車了!“沒見誰過來送送你?”“有這輛車能把咱送到濰坊還不行?”“也是那麼回事兒!”能有機會出來還能遠走就差點兒高飛了!漂洋過海來看你,“多長時間沒回關裡了?”“怎麼也得幾十年了!”“咱老家那邊挺好的?”“挺好的!大包乾都好幾年了!”“這裡也是!自己在家種著幾晌地苞米大豆啥的。對付著活著唄!要不咋整呢?”出門在外總是碰見有些老鄉,說起來還是咱自己那一塊兒的!就是高密昌邑膠縣即墨(mi)等周邊縣市自己一個人也是覺得兩樣滋味兒!每一次的遇見總是一次機會,每一次的機會總是一次提升。“出去了那麼遠自己一個人也不想家?”“早就已經習慣了!再說那裡還有不少作伴兒的。”

東西南北中最靚的仔非你莫屬,“你也是!”“俺都七八十歲了,還是最靚的仔!”“一百歲也是!”“哈哈……”聽為虛,見為實。一步一步的來,細水長流嘛!早就已經被冷落了的舊時光,不也是正在那裡適應著現在?本來還想著能有機會成為一個守望者的自己沒想到還是成為了路人,本來還想著最感恩的卻總是這樣被冷落。撫平舊痕新傷擦肩而過,疼痛難忍中也就失去了理智一切的執著被揉搓成一團兒。說不清理還亂的糾結羈絆撕扯著自己的一言一行,還沒有一個人能懂得自己的心意。就像是自己一個人也是給予她蘇芷筱的,總是這樣想著給戴上有色眼鏡看得多麼多麼的低俗。總是扭曲讓偏見給左右。她的故事還沒有結束,彼此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序。開場白是這麼想的:一次偶然的邂逅讓自己一個人也是有了一些新的思想意識的甦醒,從她蘇芷筱同學那裡看到了文學藝術的另一面。有她的傳承也就有了新的希望……

從東北迴來的第三年她自己一個人也是不經意間走進了我的印象中,她的寫作很有造詣。這是我的那位老同學她的語文老師給予她的評價。每一個人的身上總有閃光點,就像是在這裡的“世上並不是沒有美,而是缺少發現。”同樣做為美學傳播者,文學藝術同樣賦予一定的天分。她的那篇散文深深地打動了自己,也讓自己能有機會看到了她的閃光點。如今早就已經隱居多時的她自己一個人正在某一個地方苦苦地探索新的成長記憶。濱江師範大學藝術和傳媒學院雕塑和畫展就在那裡的江南路步行街也不知道她自己一個人去過沒有?從那裡路過的時候就沒有看見過她,我的寫作還是老樣子最近寫作小說的機會比較多一些!也不知道她自己有沒有看見過?中國鄉土文學學會年會上我自己再次見到了那位已經是教授的文友,正在擔任市作協副主席的他自己一個人也是一邊教學一邊創作。最近的一部小說正在籌備拍攝成電視劇,忙得很啊!剛從年會上出來又要出去跟著選景,做為其中的編劇之一還是需要參與再創作的。本子上的把關作品人物形象的定位,怎樣才能更接近演員的塑造形象的表演與自己塑造形象的完美結合優勢互補。從某種角度意義講,不確定性也是藝術特點之一。也只有這樣才能發揮更多更廣範圍之內外的空間,這也是藝術和技術的不同之處。“怎麼不管走到哪裡都能遇見你的人?”“不是我的人是我們這個國家的人。”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是你的人哩!不這麼說還以為真的是你的人哩!好吧,這人不管是到哪裡去都是以一個小學生的身份去的而不是在那裡當先生……就是這樣的努力才有機會取得比較有效果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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