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沉默，回到公司。
“你過五分鐘再上去。”蘇凝夏下車時說了一句。
程默點點頭，點上一支菸看著蘇凝夏的背影漸漸遠去，直至消失。
耳邊還縈繞著蘇凝夏那句“如果你單身，不是沒這個可能”。
單身的話就意味著要跟溫晗熙分手，這是程默肯定不會做的。
他承認他是渣，但是他又沒那麼渣！
一支菸抽完，程默下車，上樓回公司。
早上聽到蘇凝夏說她可能當個總監就很好了，這讓程默心底不知怎麼就生出一些保護欲，他自己想走的更遠，也想蘇凝夏爬的更高。
所以，幫蘇凝夏分擔一些壓力，把海外市場部的業績提上去是他現在可以做到的事情。
到了公司，程默把海外市場部所有人員全部叫到了會議室開了個會。
目的就是為了再次重申後面幾個月業績的目標，讓全部門通力合作，把意向較大的客戶儘快拿下。
會議結束之後，潘婷又去了程默辦公室。
對於這位自己辦公室的“常客”，程默已經見怪不怪了。
“怎麼了？有什麼客戶的事情需要我協助嗎？”程默看了她一眼問道。
潘婷坐下，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就是想跟你隨便聊聊。”
“聊什麼？”
潘婷問道：“程經理，你幹嘛一下子給我們那麼大的業績壓力啊？”
“你說呢？”程默說道：“之前對你們仁慈，沒什麼要求，但是現在蘇總給我下了死命令，我只能把壓力給到你們了！”
潘婷撇撇嘴說道：“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當領導，領導一句話，底下人跑斷腿啊！”
程默說道：“這壓力對你們沒壞處，完成任務獲得獎金的同時還能多賺點，何樂而不為！”
“話是那麼說，可是這三個多月新開那麼多真的很難欸。”潘婷埋怨道。
程默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看看自從成交了那個法國的大客戶後，後面你新成交了多少客戶？”
“別指著這一個大客戶混日子！要是這個客戶出點什麼意外，我看你怎麼辦？”
潘婷嘟了嘟嘴不滿道：“程經理，你可別給我烏鴉嘴呢，我們現在跟他們現在合作的非常愉快，能出什麼意外啊？”
“這叫未雨綢繆，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來臨。我的意思是讓你多用點心多成交一些客戶，增強抗風險能力。”程默苦口婆心教育道。
“知道了知道了。”潘婷敷衍地應著，“領導都喜歡教育人是吧？”
程默：“......”
“教育你是為你好！”
潘婷皺了皺瓊鼻說道：“好好好，程經理，我一定努力工作。”
“知道就好，去工作吧。”程默揮了揮手，打潘婷趕緊走。
潘婷慢吞吞地起身，“程經理，今晚有空嗎？去我那兒坐坐唄。”
程默抬起眼皮看了潘婷一眼，“那個，我晚上有事，呵呵。”
潘婷沒頭沒尾的說了句：“放心，我來親戚了。”
程默一愣，看著潘婷咬著下嘴唇一臉魅惑的樣子，瞬間想起那幾次靈魂被她吸出來的感覺。
程默喉結聳動，模稜兩可道：“晚上看吧，沒事我就去。”
潘婷掩嘴一笑，看著程默幽怨道：“別人都是知道女生能吃冰的才上趕著去，你卻相反，知道不能對我怎麼樣才敢去我家。”
程默尷尬一笑，自己確實還不是很想把潘婷吃了，但是他又很想享受那種靈魂起飛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