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個樣子,他們時間長了,就沒有心情再說了,你們沒有覺得,只要是你們越在意的事情,他們就越得瑟嘛。”
“反正都是一個院的,住著要是鬧得太難看了,也不行,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夠真正的懲治他們,就只能夠這個樣子了。”
“只要不太過分,就不用管他們,不過他們要是真的得寸進尺了,那肯定也不能放過他們一些無傷大雅的話,隨便他們去說。”
“反正他們就只能在院子裡說說其他的地方,也沒有人相信他們,再說了,就算去外邊去說,也沒有人認識我們,誰知道我們是什麼名字?”
方知意的這些話,讓他們豁然開朗,他們之前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只要是聽到他們說的太過分了,總是氣勢洶洶的去找人家算賬。
要是說一下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話,倒是沒有什麼,當然是他們有時候會胡說八道,總是汙衊別人。
說的不是那麼好聽,甚至說是過分,所以大家肯定忍不住的要去找他們麻煩,畢竟越放任下去,他們越囂張。
是真的說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話,倒是沒有人在意,畢竟誰不在背後說人家的閒話呀,閒來無事的時候聚在一起的時候,總歸會聊到人家其他家的問題的。
到了什麼比較大的八卦,肯定也說只要不是胡說八道,亂給人家扣帽子,那都是無所謂的。
她們讓人生氣就生氣,也在他們總這會胡說八道,甚至總在背後的胡亂猜測,尤其是對著那其他家庭的女人,更是尖酸刻薄。
要是罵人的話,也就沒有什麼了,但是他們總是從一些其他的角度來說,總是說人家不守婦道,這個誰能忍得下去?
要是聽不見還好,一旦聽到了,肯定要找他們去理論呀,這下子就重中他們的下懷了。
他們也找到了樂趣,畢竟他們也不上班,整天在家裡不是看孫子,就是要打掃衛生,弄完了之後也就沒有事情幹了。
人也不能太閒了,太閒了就招人煩,總是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轉,不懷好意的去打聽其他家的事情,給自己找點事做。
和他們這樣子的鄰居,那整個大院裡的人也就遭殃了,畢竟他們整天什麼事也不幹,就盯著大家。
哪個家裡聽到那些話能夠不生氣呀?但是經過方知意這樣一說,他們想想也是,就不在意了,能夠怎麼著?
畢竟他們也就是在這個大院裡說說,大院裡誰不知道他們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呀,也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的話。
隨他們亂說,有人相信也就那一兩家子,反正道不同不相為謀。
要是真的有人相信了,還說到他們的面前,那是不是正好是讓他們給分一下,哪個人真的值得交往的。
而且也是誰又能夠認識誰呢?就他們出了這個大院,出了這個家屬樓的地方,誰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呀?住在哪個地方呀?
他們整天在這大院裡,也沒有什麼朋友,就算是他們有本事出去胡說八道,那人家也不認識他們他們。
先不說會不會相信,他們嘴裡的話,都不認識了,就算是相信了又能夠怎麼樣?反正這個城市這麼大,說不定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認識。
再說了,都是一個大院裡的人,那也就只能夠讓我們去理論,理論也不能夠真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畢竟都在一個地方上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得也實在是不能太難看,還不知道要住在一起多久呢。
我想了想,好像也是每一次他們去吵鬧過後,那幾個人好像就更興奮了,第二天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說的更多了,好像是故意的一樣。
現在想想,他們當時真的是昏了頭了,跟那些閒著無事的人一般見識,隨便他們說去罷了。
他們整天在家裡閒著無事事,是一個廢人,但是其他人可不是他們可要上班呢,沒有那些閒工夫跟他們瞎扯。
反正也沒有辦法,弄得太難看,老死不相往來,那就這個樣子吧,隨便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
大家也都不傻,放這裡一說,好像給他們提供了一條新的思路,他們之前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上當。
但是現在知道了之後,相信劉老婆子他們,之後肯定會少了很多樂趣。
到時候隨便他們做,做到整個大院裡沒有人搭理他們就行了,有時候最讓人難受的不是揍他們一頓,反而是這種冷暴力。
人是群居動物,要是幾家人一起排擠他們的,和他們在這大院裡一定很難受,畢竟出去人家都互相打招呼,但是沒有人搭理他們。
不管是誰,看著也挺尷尬的吧,鄰里之間都要互幫互助,但是他們要是把事情鬧得那麼難看,沒有人幫助他們,就像一葉孤舟在這個島上,那多麼難受呀,一大家子。
到時候受到影響的不只是劉老婆子,他們那樣的閒人,他的兒子兒媳婦都要受到影響的,畢竟排擠就要一起排擠嘛。
誰也不會相信他的兒子兒媳婦都不值錢,只不過是不在意罷了,反正對他們又沒有什麼影響。
所以也不會對自己的父母進行勸阻,反而讓他們變本加厲的這個樣子。
“你這一說我明白了,這些還是我們給他臉了,還搭理他,現在看來就應該按照你說的辦,不搭理他們就行了。”
“隨便他們說,只要不是太過分,就全當是看不見,聽不見,把他們當個空氣。”
“你別說這個樣子,的確是挺讓人難受的,之前的時候我們兩個吵架就把我當空氣,那真的挺難受的,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有那心思活絡的笑著說:“咱們不只要把那些人當空氣呀,還要把他們的家人當空氣,他們不是喜歡抱團嗎?那就去抱團吧。”
“我還就不信了,叫他們那幾家能夠跟咱們整個大院的人對抗,咱們整個大院的人只要不搭理他們,當他們不存在就行了。”
“有時就是之前他們做的那些事情,就不信他們的兒女不知道,只不過是對他們沒有影響,不在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