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戚風來的匆忙，臉上還帶著擦傷。
凌晨三點半，他讓助理開車到了霍氏莊園。
一進門第一句就是：“沉令，崽崽呢？”
霍沉令面沉如水盯著他：“現在幾點？”
顧戚風：“你不是說崽崽黑白顛倒？”
提到奶糰子，霍沉令冷硬的眉峰都柔和下來。
“崽崽睡著了。”
顧戚風：“啊？”
霍沉令睨他：“你希望崽崽繼續黑白顛倒？”
顧戚風連忙搖頭，滿臉堆笑。
“當然不！黑白顛倒對奶糰子生活太不好了，不健康，必須改正，還是沉令你有辦法。”
霍沉令依然面無表情盯著他，確定他真的只是臉頰擦傷，別的什麼問題都沒有，霍沉令聲音沉下去。
“三更半夜，你登門？”
提到這個，顧戚風急急出聲。
“我是來膜拜崽崽的啊！”
霍沉令神色更冷。
顧戚風咳嗽一聲，有些理虧。
“沉令，難道你不覺得這有些玄乎？崽崽才三歲半，她說讓我昨天不要開車回家，但是我沒當回事，結果回去路上險些被渣土車直接活埋！”
“當時那情況，黑雲壓頂，我總覺得我看到了崽崽，你說我是不是魔障了？”
他當時雖然暈過去了，但總覺得嗅到了一股清幽熟悉的味道，總覺得那是崽崽。
霍沉令扯起嘴角，聲音漠然。
“崽崽和冥胥一樣，生來就開了陰陽眼？”
顧戚風渾身一抖。
“陰陽眼？”
霍沉令不說話，但冷酷淡漠的表情無疑是最好的答案。
顧戚風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沉令，咱們是社會主義，要相信科學，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霍沉令忽然皮笑肉不笑看著他：“那你車禍的事怎麼說？”
顧戚風：“……”
霍沉令不管顧戚風怎麼想，是否能接受，繼續往下說。
“你不信柏家人？”
顧戚風：“……”
不信吧！
柏老爺子可是玄學圈子裡的泰山北斗一樣的存在，即便是霍家這樣的華國第一家族，依然禮讓三分。
信吧！
他特麼的是個醫生！
顧戚風揉了揉額角：“你讓我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