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淵幽幽盯住他，小海馬上捂住自己嘴巴當鵪鶉。
旁邊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從裡面出來，女人是華城娛樂一姐，叫楊欣，也是將淵話裡的那個讓去做夢的人。
正好聽到將淵那句話，楊欣瞬間紅了眼眶。
將淵沒絲毫耐心，他察覺到附近有非人氣息，所以聲音都跟著暴躁了。
“要哭滾遠點兒！別礙老子的眼！耽誤老子時間！”
將淵說完，抬步走人。
因為不想看到楊欣，他連剛才附近的非人氣息都不理會了。
不想引起任何非人的注意，將淵悄無聲息將周圍自己的氣息盡數清除，然後果斷轉身進旁邊電梯。
那嫌棄的眼神，愣是把楊欣看哭了。
小海：“……”
楊欣經紀人王瑜從旁邊辦公室出來，看到自家藝人哭了，馬上看向小海。
小海無奈地聳聳肩，跟著走人。
王瑜滿臉不忿，自家藝人是當紅影后，公司一姐，不管是資源還是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
這次有部劇想和將淵合作，一個經久不衰的影帝和一個當紅影后的組合，又是大製作，明顯的雙贏。
結果沒想到將淵在辦公室裡毫不留情拒絕了。
她家藝人什麼時候被這麼打過臉？
“楊姐別哭，公司走廊這邊有監控，我馬上調出來找人發出去，有他們好看！”
楊欣狠狠咬牙，滿臉淚痕的她狠狠盯著將淵離開的方向，眼底的不甘和怨憤無法遮掩。
她眼底的不甘怨憤還沒散去，猛地側頭看到了不遠處兩個三四歲的小朋友。
崽崽和紅毛小殭屍在小叔辦公室門口排排站，注意力並不在楊欣身上。
紅毛小殭屍仔細感受了一下，剛才那種有些熟悉的氣息完全消失。
崽崽也仔細感受了下，空氣中並沒有任何特殊性。
她奶聲奶氣問紅毛小殭屍：“小將哥哥，你是不是感覺錯了？”
紅毛小殭屍遲疑了，他不太確定。
畢竟從出土以來他就沒見過爸爸，對爸爸的印象還存留在彼此都還活著的時候。
但那時候的爸爸一直在邊境，他在帝都。
見到的爸爸都是畫像上的爸爸。
至於爸爸的氣息……也是棺材板板中爸爸遺留的味道。
時間久遠，不好分辨。
紅毛小殭屍僵硬地伸手抓了抓後腦勺，輕輕嗯了聲。
“應該是我感覺錯了，這裡很乾淨。”
崽崽倒是多看了不遠處的監控一眼，看監控的時候和楊欣視線對上了。
楊欣看到崽崽和紅毛小殭屍眼底滑過一抹驚豔，好漂亮好可愛的兩小隻。
一個胖嘟嘟的，一個瘦巴巴，但是五官特別精緻，頭髮還染成了亮眼的紅色，紅色和她以前見過的各種普通紅色不一樣，這個小孩子的紅色頭髮紅的特別亮，特別柔順，就像是天生的一樣。
楊欣忽然想到一件事，她側頭壓低聲音問邊上的王瑜。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將淵說自己有兒子，而且這些年一直在找這個所謂的兒子？”
王瑜愣了下，然後點頭。
“對！而且最離譜的是，將老師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多大，長什麼樣子，據說每年在找兒子這一塊花費無數。”
這訊息楊欣也知道，她只是為了確認。
畢竟她曾經對將淵也有那麼點兒意思，只是礙於將淵油鹽不進，冷的跟冰塊似的，甚至都沒有獨處的機會，她不得不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