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僵在原地。
甚至忘了去按電梯開門按鍵。
整個人都是懵的。
一雙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護士和將思衡，看著這一大一小……
護士今天來了例假，面色蒼白，精神狀態不太好。
將思衡是殭屍，雖然整體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但仔細看會發現他面板明顯比普通人更白，而且還不是那種正常的白，而是和地府大佬一樣的病態蒼白。
劉暢：“……”
劉暢死死盯著他們兩人時，將思衡歪了歪腦袋。
因為他看到忽然進來的這個叔叔面色非常蒼白。
而且還在一點點變得更加蒼白。
再就是……
這個叔叔額頭開始冒出大顆大顆汗珠，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
將思衡皺眉，難得關切地多問了句。
“這位叔叔，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護士原本沒看劉暢，聽到將思衡的話連忙看過去。
這一看，護士也嚇一跳。
“這位先生，你……”
劉暢猛地往後一靠，攥緊了手裡一把符灰：“你……你們別……別過來，我可是有符咒的人！”
護士：“……”
將思衡：“……”
護士皺眉：“這位先生，你狀態看起來不太好。”
劉暢：“沒，我狀態可好了！你們……離我遠點兒！我跟你們說，我剛從太平觀回來，我身上的符咒可多了！”
其實就這麼一個！
而且還化成了灰！
這是已經給他擋災了！
那下一刻……
劉暢只覺得背後陣陣發涼，甚至是耳朵邊都涼颼颼的，好像有什麼在往他耳朵上吹涼氣。
將思衡看到了貼在劉暢背後的鬼東西。
“這位叔叔，你……”
劉暢迅速出聲：“我真的有符咒的，你們……不想灰飛煙滅，就……就老老實實站著，不然……不然……”
護士：“……這位先生，你是剛從精神科出來的嗎？”
將思衡瞅瞅那個鬼東西，那鬼東西正在吸食劉暢生機，看到將思衡在看它，一雙陰冷的眼睛忽然衝他看過來。
將思衡盯著那個鬼東西仔細看了看，覺得有些眼熟。
但因為對方神魂似乎還無法恢復生前形態，面部都有些模糊，看身形應該是個女人，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是誰？”
護士跟著點頭：“對！你是誰？剛掛的精神科那邊哪個醫生的號？”
劉暢：“……”
將思衡：“……”
鬼東西陰惻惻出聲：“你能看到我？”
將思衡點頭：“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