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精神科醫生到了，黃毛青年還在解釋。
“警察同志，你們真的要信我！”
“我可是玄門馬家的人，我師父就在下面，等我師父上來，你們可以問他，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個小胖崽子真的撕了我的招魂幡，還三兩下就吃了我養的鬼東西！”
“她真的不是人！”
要不是警察同志一直扣著他，黃毛青年估計都蹦躂到崽崽和將思衡跟前了。
精神科醫生一看這狀態，輕輕搖頭。
一名警察同志壓低聲音跟醫生說話。
“身上有酒味兒，不是腦殼有問題就是喝假酒了，能查出來嗎？”
精神科醫生信心滿滿點頭。
“當然能查出來。假酒和精神病完全是兩個概念！”
礙於黃毛青年聲音太大，而且鼻青臉腫，又頂著一頭扎眼的黃毛，很快吸引一大波圍觀群眾。
大家聽到黃毛青年的話，一個個嘴角抽搐。
“招魂幡？這小子是不是小說看多了？”
“是啊！招魂幡都弄出來了，這得看了多少小說？小子哎，醒醒吧，那都是假的！”
黃毛青年據理力爭。
圍觀眾人聽著哭笑不得。
“小子，這裡是醫院！你去精神科看看吧。”
“對！快去精神科看看！”
黃毛青年氣得破口大罵。
精神科醫生看不下去了，非常熟練地給他一針。
顧戚風在旁邊肩膀直顫抖。
忍得都快破功了。
黃毛青年很快安靜下來，睡著了。
精神科醫生笑眯眯地看著兩名警察同志。
“勞煩兩位同志幫忙將人送到我們精神科病房那邊去了。”
黃毛青年被兩名警察同志架著走了。
精神科醫生是認識顧戚風的。
“顧院長，如果這黃毛真的有精神病，你這警就算白報了，也白被他弄一頓了。”
顧戚風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聽著對方的話努力繃住。
“沒事……如果他真的腦子有問題，那就讓他在你們醫院好好住著，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後再考慮讓他出院。”
精神科醫生點頭。
“一定！不過我看他病得不輕，出院可能遙遙無期。”
顧戚風：“……”
“噗！哈哈哈！”
精神科醫生：“……”
顧院長這是笑什麼？
雖然精神科醫生非常疑惑，但黃毛還等著他去測試呢。
寒暄了兩句，精神科醫生急匆匆走了。
圍觀的群眾也散了。
顧戚風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