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鋒端詳著眼前這張臉，如果不是確定在海城還有這樣一張臉，他真懷疑她們就是一個人。
顏悅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見林鋒總是盯著自己看，並沒有害羞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語氣平和的說道：“你見過她了吧？”
“她是誰？”林鋒挑了挑眉問道。
“我姐姐，顏悅！”
林鋒眼底露出一絲懷疑之色：“你們是雙胞胎姐妹？”
“對，我們同父同母，同年同月同日生，她只是比我早降臨這個世界幾分鐘，所以就做了姐姐。”
“你又是誰？”
“我也叫顏月，不過我的名字是月亮的月，姐姐的名字是喜悅的悅。”
林鋒聽到這，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你父母怎麼會給你們起這樣的名字？”
兩姐妹是雙胞胎，本來就長得一樣了，名字還起一樣的。
雖然字不一樣，但叫起來一樣，這在生活中豈不是造成很多麻煩？
“從我懂事起，父親就一直跟我說，我是姐姐的影子。所以我們都叫顏悅。”說這話時，顏月的神情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你們是文師的徒弟？”林鋒稍作沉吟問道。
顏月搖了搖頭，卻說出一番驚人之語：“文師是我們的親生父親，同時我也是文師的徒弟。可能是天賦吧，從小我就對造瓷很感興趣，所以就跟著父親學習造瓷，等我成年後，就已經堪比父親巔峰時期的技藝了。”
“至於姐姐，她比我聰明，卻不願意安心做事。後來父親被人揹叛，潛逃到國外，最後還是因為傷勢過重而含恨去世。從此為父報仇就成了我們姐妹後半生的使命。可是姐姐的做法，讓我無法接受，我不想再幫她，所以她就把我軟禁了起來。”
“她做了什麼？”林鋒問道。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要不然你怎麼會找到我？”顏月道。
“現在我想聽你說說。至於你姐姐最後會是怎樣的結果，你的證言也會起到一定的作用。我只能說，她已經在懸崖的邊緣，如果還不懸崖勒馬，最後的結局只會是粉身碎骨。”林鋒說道。
“其實我已經預料到了，我勸過她，但她不聽，我也沒辦法。”顏月嘆了口氣。
“你說她把你軟禁了，就是在這個精神病院？”林鋒問道。
“不是，這個精神病院是我跑出來後，藏身的地方。但是最近我察覺被監視了，所以打算換個地方，沒想到還是被你找到了。”顏月道。
“十年前，你們幫小鬼子做了一批瓷器，具體什麼用途？”林鋒想起系統提供的這條資訊，再次問道。
顏月搖頭道：“不知道，我只管做東西，至於其他的，姐姐從來不跟我說，我也不想過問。不過這批瓷器，讓我們賺了一大筆錢，然後我們就用這筆錢，為父親報仇。”
“除了這件事，想必你姐姐還做了其他違法的事情吧？”林鋒直言不諱的問道。
顏月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點頭說道：“她在我做的東西里，放置了竊聽器，然後把收集的情報，賣給了外國人。我跟她說過這樣做是不對的，但她已經入魔，我的話她根本不聽。”
“所以沒有辦法，我只能以不給她做東西逼迫她，不要再這樣做，但她卻把我軟禁了起來，還罵我不理解她，不想給父親報仇。”
“她是小鬼子的間諜嗎？”林鋒沉聲問道。
“不是，她只想要錢，不會專門為了某人或者某個國家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