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的玻璃杯裡面剩下來的水裡面有氰酸的反應,但是水壺裡卻沒有異狀嗎?”
秦蕭拿著檢測報告沉吟道。
“人果然是你殺的。”毛利小五郎還是一口咬定中山英子就是兇手。
“我說過不是我!糊塗偵探。”中山英子生氣的吼道。
“其實在祥把子玻璃杯端出去之前,整個盤子是從舞臺旁邊接過來的。”佐佐木瞳提醒道。
“對啊,那個玻璃杯其實是館岡先生幫我準備好的。”
聽到佐佐木瞳的話,中山英子立刻把嫌疑推到了館岡順一的頭上。
“雖然是我準備的,但是我絕對沒有在杯子裡面下毒。”
館岡順一連忙擺了擺手,緊張的說道。
“對了!我記得祥子曾經要我把你給排除在外,你們有什麼恩怨是不是啊?”
這時攪屎棍導演又開始說話了。
“宣傳人員相良瞳小姐,你有沒有聽說什麼呢?”
上原由衣對著不遠處的相良瞳問道。
“我聽說館岡先生曾經偷看祥子小姐換衣服。”相良瞳小聲的回道。
“這麼說他是為此懷恨在心了。”毛利小五郎大聲的說道。
“他絕對不可能是兇手。”
正在看戲的鹽田平八郎託著臉說道。
“為什麼?”小蘭好奇的問道。
“因為他不是女的對吧!”
柯南在旁邊翻著白眼說道。
聽到柯南的話,鹽田平八郎哈哈大笑。
“你怎麼會知道?”
【這叫什麼基本問題啊?真要研究起來,館岡先生如果是殺害祥子小姐的兇手,上根本說不通嘛。】
想到這一點的柯南立刻拉住了秦蕭。
“秦蕭!我記得這兩個杯子完全是同樣的款式,所以排練的時候到底是哪一杯會放在祥子小姐面前,完全取決於英子小姐。”
“沒錯,所以館岡先生他根本不可能會是兇手。不過看著他慌張的神色,他也一定有問題。”秦蕭斷定的說道。
“好了,你快點說吧。這樣會痛快一點。”
毛利小郎還在不停的逼問著館岡順一。
“我真的沒有在杯子裡面下毒。我只是想讓她受點傷,所以我才會安排幕簾的。”
被毛利小五郎逼的走投無路的館岡順一,只能將自己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在幕簾上做了手腳。”
聽到館岡順一的話,毛利小五郎立刻探頭過去想要看一下幕簾。
就在他剛探出頭的那一瞬間,幕簾就掉了下來。
毛利小五郎只能狼狽地跳下舞臺,躲避掉下來的幕簾。
“哎呀!痛死我了。”
砸到觀眾席上的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就扭到了腰,被送到了醫院。
“案子還沒破,我要留下來。”
走到戲劇院門口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還嚷嚷著要留下來不肯離開。
“你這什麼話?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還坐在這。為自己的徒弟擦屁股,也是師傅的工作嘛,你就放心的到醫院去吧。”
說完之後,鹽田平八郎就哈哈大笑的離開了。
“可惡!為什麼每一次有好事情都被你撿了去!”
毛利小五郎撐著擔架不忿地說道。
結果這一舉動讓他的腰傷的更重了。
“請你們快點把他送去醫院,好嗎?”小蘭擔憂的說道。
“鹽田先生,你認為兇手到底會是怎樣對祥子消解下毒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