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窩在秦蕭懷裡面的貝爾摩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此時秦蕭還緊閉著眼眸,沉浸在夢鄉當中,貝爾摩德笑了一下,然後輕手輕腳的從他的懷裡面離開了。
離開之後,貝爾摩德就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從衣服裡面將自己的手機拿出,就走到了房間的陽臺那裡,給琴酒打去了電話。
“喂!貝爾摩德,聽說你昨天晚上的任務失敗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記得這個任務好像很簡單啊,怎麼會連你也失手了?”
電話在響了一下之後,對面便接通了。
在接通的同時,琴酒那宛如斥責般的詢問便隨之而來。
聽著他的這些話,貝爾摩德皺了皺眉頭,然後反駁了起來。
“琴酒!我和你並不是上下級的關係,請你不要用這種語氣來和我說話!”
“之前你將赤井秀一招進來,將組織搞得一團亂糟的時候,我都沒有用這種語氣來和你說過話吧。”
原本是想要看笑話的琴酒,在聽到貝爾摩德的這些話之後,臉色立馬就黑了起來。
要知道赤井秀一這件事情在他的心裡永遠都是一根刺,現在貝爾摩德還舊事重提,這就讓他感覺像是吃了大便一樣難受。
“好了!這些事情就不用再說了,你給我打電話是想要做什麼?”
琴酒害怕貝爾摩德再說下去,自己會被她氣的爆血管,於是立馬就打斷了她,然後轉移了話題。
聽著他的這些話,貝爾摩德微微的翹起了她的紅唇,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為什麼會失敗的原因,我告訴你很簡單,組織裡又混進來了小老鼠,我被他給出賣了。”
在聽到貝爾摩德的這句話,琴酒眼睛裡面閃過了一絲寒芒。
“現在因為那個叛徒的出賣,我受了很嚴重的傷,再加上昨天晚上鬧得太大了,現在所有人都盯著我很緊。”
“所以我要留在家裡面養傷,以後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要來找我了。”
因為現在琴酒所有的心思都在貝爾摩德的那句我們組織裡面出現了一隻小老鼠,所以對於貝爾摩德想要修養的這句話並沒有太過上心。
“我知道了!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了的話,那就掛了。”
“沒了!”
貝爾摩德的這句話才剛說完,琴酒就急不可耐的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看樣子再聽到組織裡面又出現了叛徒的這件事情。
對於琴酒來說,真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就在貝爾摩德給琴酒打完電話,準備轉身的時候,一雙大手緩緩的摟住了她的腰,然後個溫暖的胸膛就靠在了她的後背上面。
“秦君!你是什麼時候醒的?”
感受著從後面傳來的溫度,貝爾摩德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然後轉過身來緊緊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面。
“從你起床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
“嗯!我都已經輕聲輕腳的起床了,為什麼還會把你給吵醒了啊?”
在聽到秦蕭的這句話,貝爾摩德皺了皺眉頭疑惑的詢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