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市區，往醫院的方向開吧。”
我回答道：“我總覺得，楊壯不會離開醫院太遠。”
“好。”顧莫點頭，加快車速朝醫院的方向駛去。
剛進市區，小金剛就帶著楊壯的幾根頭髮回來了。
我扔了兩根頭髮進黃銅小香爐裡，點燃香餌，將香爐放在中控臺上。
煙線嫋嫋升起，果然是緩緩朝著醫院的方向飄去。
半個小時後，我們的車跟著那縷煙線進了呂竹所住的醫院。
也是楊念念工作的醫院。
“怎麼可能？”
小金剛驚訝的開口道：“醫院裡的每個角角落落我都找過了，並沒有找到楊壯，他怎麼還會在醫院裡？”
“你真的確定你所有的地方都去過嗎？”
我瞥了小金剛一眼道：“就沒有漏過任何一個地方？”
“沒有吧？”
小金剛被我這麼一問，也有點不太確定的道：“應該是沒有什麼漏掉的地方沒去啊。”
想了想又接著道：“你這麼說，我的確是漏了一個地方。
其實也不算是漏了什麼地方，而是我走到門口，但是想了想沒進去。”
“什麼地方？”我問道。
“三號手術室。”
小金剛回答道：“我去的時候裡頭正在做手術，大半夜的，我見到外面等著的又是老人又是孩子，所以就沒敢進去，那個病人身體太弱，擔心我進去後，身上的陰氣會讓裡頭的患者下不來手術檯。”
頓了頓小金剛又接著說道：“憶姐，手術室連家屬都不能進去，楊壯怎麼著，也總不會跑到手術室裡頭去吧？”
“楊壯自己可能進不去手術室，但楊念念卻是手術室裡的護士。”我沉聲說道。
“楊念念又是誰？”小金剛疑惑的問道。
“一個比厲鬼還要可怕的女人。”
我回答道：“明潔用來煉小鬼的魂魄，都是楊念念幫她弄到的。
是時候跟她算一算總賬了。”
顧莫將車停到停車場後，我才端著黃銅小香爐跟他一起下車。
黃銅小香爐裡的煙線毫無懸念的徑直朝手術樓方向方向飄去。
我對小金剛吩咐了幾句後，乾脆直接將小香爐裡的香餌滅了，將小香爐裝回了揹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