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微紅,將頭埋在了男人的懷中,聲音清淺,“九爺,我沒……”是的,話沒有說完,男人兩手死死的扶著女孩的肩膀,深邃的聲音帶著威脅的口吻,“什麼叫做沒事,只有槍打在你的腦袋上才叫做危險嗎?”
龍傾城:“……”
她抿了抿嘴,低下頭,“對不起,九爺。”她好像一直跟九爺道歉耶!
帝淵絕甩掉女孩的手,轉身,似乎生氣到拒絕交流,那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西服此時卻十分凌亂不堪,君,他幾乎一把將領帶扯開,然後將釦子解開,單手就靠在了沙發上。
從西裝的口袋裡拿出香菸,有些性感從煙盒裡掏出香菸,然後點燃後就將煙盒扔在了地上,似乎十分嫌棄。
他沒有去看龍傾城,而是獨自一個人抽菸。沉寂的空間,莫名的安靜了下來,從隔壁透過來的冷風吹的讓人寒顫,沉默似乎一瞬間將周圍的氧氣全部吸乾掉,讓人難以呼吸。只有冰冷的月色下,顯得孤寂又撩人。
男人生氣很明顯,龍傾城從來沒有哄過男人,在這一瞬間倒是有些侷促起來。
她想到白爺爺跟自己說過,和一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給予對方的信任,要是對方生氣了,就要好好認錯,哄一鬨對方。
嗯~~~她已經認錯了,那怎麼哄了?
她嘖了一聲,低頭看著腳脖子有些滲出來的血跡,可能是剛剛流彈擦傷的,她抬腳走一步,然後哎呀一聲,人直接蹲在了地上,然後捂著腿,臉色有些疼痛的模樣。
男人下一秒扔下了煙,朝著女孩走去,蹲了下來,擔憂的聲音響起,“怎麼了。”
“腳疼。”龍傾城指了指那受傷的腳,一手勾著男人的脖頸,身子微微的靠了過去,在男人觀察自己的腳脖子的時候,聲音淺淺帶著幾分溫柔,“所以,九爺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就不要責怪我了唄。”
男人攔腰將女人抱起來,冷淡的皺著眉,兩手微微一用力,似乎想要將人緊緊的箍在自己的懷裡,他周身圍繞的是那強大又偏執的氣場,一雙冷眸凝視著女孩,聲音低沉沙啞:“說過多少次,不要受傷,不要受傷,女孩,你什麼時候能聽話。”
龍傾城:“……”
“你是真想讓我將你囚禁起來,只在我身邊嗎?”
看著男人將自己放在沙發上,用那深邃的眼眸盯著自己,一雙冰涼的手指撫摸著自己,那一句句偏執的話,讓龍傾城極為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會這樣做。
拜託,她還不想失去自由。
龍傾城嚥了口水,“那個九爺,囚禁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咱們可是良好的公民,不做犯法的事情。
帝淵絕揉了揉女孩的頭,說了一句等著,就在包廂裡的抽屜裡去找醫藥箱。
在尋找醫藥箱的時候,龍傾城拿起手機看了眼手機,帝淵英發來的訊息問他什麼時候下來,孩子已經解救了下來。
“速歸。”打了兩個字,剛想將手機插入兜裡,從遠處拿著醫藥箱而來的帝淵絕,沉色的臉看著十分不開心的模樣,他低沉的問道:“是誰?”
果然騙人是沒有好結果的,看看她的下場就是例子。
很為難的將這件事情說了一遍,帝淵絕側面坐著,將女孩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那白皙的小腿上紅色的痕跡十分刺眼。
如同雪落下的一朵紅梅,讓人無法移開雙眼。
帝淵絕有些故意將消毒包紮將手勁打了幾分,就希望眼前的人長長記性,看著跟自己小傷口計較的男人,龍傾城一時間嘴角勾起一抹開心的弧度,這個男人好可愛。
她本身就想問帝淵絕有沒有時間陪著自己去趟金山寺,就怕計劃趕不上變化,太早問了出變故。
但是現在……
她歪著頭,很是張揚的問道:“九爺,有時間陪我去趟金山寺取個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