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城被嚇了一跳,手想縮回去卻被男人抓的死死的,隨即抱怨了一句,“你醒著為什麼不睜開眼睛?”
“不閉著眼睛,哪裡知道你能看我看的那麼認真。”
這話真是沒有毛病。
但卻讓龍傾城很是無語,她揚了揚自己被攥著的手,男人深邃的眼眸盪漾著一絲溫柔,攥著手鬆開,女孩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此時影雷坐上主駕駛轉過去,謹慎的詢問一句:“九爺,我們現在走嗎?”
“走。”
男人身子依靠在車背上,兩手交叉,雖然是回答著影雷但看著的人卻是龍傾城。
車子啟動,行駛在路上。
3個小時的路程,龍傾城無所事事的玩著手機,當屬於龍淵那個群裡有了動態的時候,她才發覺到今天晚上與她打鬥的人是副會長張慈。
張慈這個人她沒有多少了解,龍淵會至今為止只收了五個人,她是最後一個,當初選出一個副會長的時候,她嫌麻煩,而大狗和大鵬與自己一樣,如此一來就落在了張慈的身上。
就是不知道他們調查後想怎麼辦了?
張慈:會長,剛剛我被實驗室的人襲擊了,只是我大意了一些讓她給跑了,自己受了點傷,不過沒有什麼關係。這裡肯定有問題,我調查了這邊有個無名碑,現在我就找人把它給挖了,看看裡面到底藏著什麼。
大狗:你都說是無名碑了,裡面能有什麼。不要打擾在天亡靈,懂?
張慈:調查的人是我?在趟危險的人也是我,我說了哪裡有問題,不就是死人嗎?沒準他們殘害了多少無辜人的生命呢。大狗,我們裝好人也不是這樣裝的。
張慈一邊忍著疼痛換著紗布,一邊咒罵著傷了自己的人,如果讓她在遇到,她一定要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
大狗:你的任務是探路,不是調查。也不是去與嫌疑人硬碰硬,你這樣叫做打草驚蛇。
張慈:會長,您親自說說吧,大狗情義重,他根本沒有判斷能力。
遠在金三角的周月夜,正在開著越野車,艹了一聲,直接將手機甩在了後座上,“媽的,早知道張慈這樣,當初就不該同意讓她進來。”
他沒有判斷的能力,在我接任務的時候,你他奶奶的還在媽媽懷裡喝奶呢。
他氣不過撈起手機,給帝淵絕發去了資訊。
大狗:九哥,就這樣的人你要她做什麼?添堵嗎?
不僅僅張慈在觀望會長的態度,還有車上的龍傾城,當張慈說出要掘墳的那一刻,龍傾城周身都隱約籠罩著十分危險的氣息,她眉宇低沉,神色凝重,車間瞬間壓抑著一股濃濃的殺意。
帝淵絕和影雷下一秒就發覺了龍傾城的不對勁。
龍傾城從來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他們甚至有時候完全看不出她任何的想法,但是這種情緒確實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展現出來。
帝淵絕放下手機,轉身看向龍傾城,那深邃的眼眸幽深暗沉,他低聲詢問:“出了什麼事情?”
龍傾城知道自己的情緒外洩,深呼一口氣,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搖了搖頭,“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她說著,再一次問道,“明天白天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去找個朋友,如果有事,你在給我打電話。”
“朋友?”帝淵絕修長的手指慵懶的搭在了腿上,說話間輕輕地敲擊了兩下,他隨性散漫,卻帶著獨特的矜貴,“倒是不知道你在臨市也有朋友,那明天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