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城坐在床邊上,怒火的小眼神分外明亮,見到人,一生氣直接拿起什麼東西就朝著進來的男人扔了出去,“死哪……去了”
當看見自己扔的東西竟然是自己的胸罩……忽然就想起來,在兩個人動情的時候,他粗糲的手指解開自己的胸/罩的一幕,臉色騰的一下紅潤了起來。
她想死。
帝淵絕手捏著黑色胸/罩,他記得女孩經常穿黑色短t,自然同色系的胸/罩也很多,他嘴角微微勾起,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看你今天晚上沒吃多少,就給你弄了點湯喝。”
說這話的時候還事後一副饜足的樣子。
他一手拿著湯,一手拿著胸/罩,坦然的走了過去,然後隨手將手中的胸罩放在了一旁,湯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
一邊用湯勺去去溫度,一邊斜睨著眼睛看著那耳尖發紅的女孩,仔細看嘴唇都被親的紅潤紅潤的。
為了不讓人害羞,他盛了一碗湯遞了過去,說道,“明天我要出去一趟,最晚後天回來,你好好上課。有事給我打電話。”
龍傾城喝著湯隨後一問,“去哪裡?”
“哈斯堡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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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帝淵絕也去?”
頂著嘴角青一塊紫一塊的的何琛坐在龍傾城的對面,口吻較冷的問道。
龍傾城進來就看見這明顯的青紫痕跡,她沒有回答帝淵絕的事情,反問對方一句,“你臉怎麼了,被打了?”
何琛摸了摸早已經不痛的嘴角,想著昨晚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的畫面,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拳擊那麼厲害,他漫不經心的回覆,“咳,走路不小心磕的。”
龍傾城:“……”當做她是十八歲的小孩子呢?
又想到昨天晚上帝淵絕也出去了著,她眯眸,手中拿著咖啡抿了一小口,然後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聲音清冷,“你們兩個人打起來了?”
“沒有。”何琛搖頭,不認賬。
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情,需要找女人告狀,不得讓帝淵絕笑話死。
龍傾城倒是沒有在追著問什麼,但是嘴角卻還是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想到晚宴的事情,她有些不放心,“這一次軍火的分配比例十分不均勻,恐怕會惹眾怒,老爺子今年還就讓穆恩一個人去,不礙事嗎?”
以往都是穆恩的父親去的,但今年不知道為什麼老爺子讓穆恩一個人去了。
哈斯堡晚宴最大的不是募資給貧困區的孩子們捐款,更大的是他們上面的金三角一年的軍火分配比例,但這一年卻分配的格外不均勻,甚至有的佔比只有1%,去年連5%比例都差點鬧出人命來,今年有的家就分了1%,可想而知今年的比例一定會惹你眾怒的。
只是穆家卻讓穆恩全權代理了。
這顯然是讓穆恩在接受金三角的事情,但是很顯然這份難關不是那麼好過得。
到那裡的人都是盤踞各方的大佬,拿不出信服他們的證據來,他們能答應?顯然是不可能的。
何琛笑了笑,“雖然今年,老爺子點名道姓的讓你去了。”畢竟彼岸花到場了我,誰敢動手,也都得掂量掂量著。
當初一人差點屠了哈斯堡晚宴上百人,可不是白屠了的。
龍傾城白了何琛一眼,身子歪著靠在了椅子上,似乎在等待著下面何琛的話,果然何琛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看樣子,穆家也打算將生意轉移到小輩上了,穆恩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