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城最終還是拿著旗袍走進了更衣室。
畢竟過年嘛,咋都的滿足男人的寵愛。
只是她想的好,卻忘記了男人都是貪吃的貨,一旦沾了腥,想要在回到素食狀態,那就難了。
好了傷疤忘了疼,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怕他一次次索求的。
她本就是美人坯子,骨架長得賊好,細高腿長,穿起旗袍來,宛若大家閨秀一般,清冷的姿態,更是讓她美的不可方收。
將長髮微微攏到了身後,轉身,那高開叉的地方,白花花的大腿全部露在了外面。
讓人無限遐想。
她第一次穿旗袍,總感覺有些不得勁。
陷入沉思的聲音,門口敲門聲響起。
是帝淵絕的聲音。
“阿傾,換好了嗎?”
年前人多,但像這樣的高奢品店依舊如同以往一樣,少的可憐,所以不存在什麼排隊等著試衣服的情況。
她拉了拉大腿一側,回答外面的人,“好了,等一下。”
開啟門的一瞬間,女孩穿著旗袍站在他眼前的那一刻,彷彿瞬間奪走了她的呼吸,他瞬間將人推了進去,傳來重重的關門聲。
——
重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龍傾城被按壓在更衣室的門上,帝淵絕的身軀死死的壓著她,感覺男人身體的異樣,她沒有動彈,胳膊輕輕地抬起,很是撩人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俯身,低著頭,故意曖昧道:“阿絕,你不會早就想好了要進來吧?”
呼吸糾纏在一起,彷彿下一刻就能讓人窒息。
抬起頭的帝淵絕聲音嘶啞,“阿傾,你這可怪罪我了,明明是你……”勾引我,我才進來的。
“嘖……”看著極力裝做紳士樣子的帝淵絕,她也故意的推了推眼前的男人,“那還是我的錯了……”
她曖昧的眼神拉著絲,手指慢慢的纏繞上男人的領帶,慢慢一拉,一扯,脫落在了地板上。
帝淵絕眼裡慾望翻滾,為了不嚇著眼前的人,他偏過頭,一手有力的撐在木板上,長腿邪肆不羈的頂在了牆壁上。
因為呼吸艱難,俊俏的臉上有些紅潤,他一把扯了扯上面的扣子。
低下頭,他右手撫摸著愛人的臉上,嘶啞著,“幫幫我,阿傾。”他只要阿傾。
龍傾城笑著看著因為自己而憋的艱難的帝淵絕,踮起腳尖,溫熱的唇直接覆蓋。
“別咬。”
疼痛讓龍傾城直接發出了聲。
此時此刻,兩人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
龍傾城的話非但沒有阻止帝淵絕,反而強烈的激起了帝淵絕的猛攻,那沾染血色的唇瓣,妖豔動人,他抬起頭,看著女孩微紅的臉頰,倏然便明白是怎麼回事,動情了,吻上那白皙的脖頸,寬厚溫熱的手指覆蓋上大腿根,一點點的往上,旗袍被手指撥開——
帝淵絕沉沉呢喃,“我幫你。”
龍傾城低眉垂眸,聲音浸染的情色,“嗯?”
——
片刻後。
龍傾城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隨後便隨意的躺在了沙發上。
她手指搭在了椅背上,裸露出來的白皙手臂滿是曖昧的痕跡,長髮鋪在沙發上,邪魅妖孽,勾人無比。
一旁的帝淵絕則是在沙發的另一頭,將女孩的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正在揉捏,側顏俊美,長相既冷又媚的男人。
已經通風的房間,漸漸地散去了曖昧的味道。
她美眸閃爍,語調浸染情色久久不散,“你舒服了?”
捏著龍傾城腿的帝淵絕神色一頓,低著頭,聲音低沉,“好多了。”
龍傾城……
隨後她指著地上被撕碎的旗袍,似笑非笑,朝著帝淵絕勾了勾手指,“還沒有結賬,你就把旗袍撕了,這要怎麼說?”
帝淵絕湊了過去,直接將人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