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將自己的女兒上趕著給他做小三,龍傾城面上竟然毫無波瀾。若不是他知道龍傾城是喜歡自己的,他真的看不出眼前的女人對自己有半點感情。
帝淵絕冷沉冷麵,一張俊臉壓了過去,俯身,一手撐在龍傾城後面的牆壁,目光灼灼,近在咫尺的目光纏繞在一起。
他沒有說話,卻目光始終追隨,好似在等待她的下一句話,希望能讓他滿意。
可是天不遂願。
龍傾城似乎今天的智商被偷走了,她低吟一笑,雙手插兜,聲音微揚幾分,“你不是拒絕了嗎?我還要多此一舉的問一遍?”不顯得我不信任你嗎?
午後的陽光從走廊的窗戶打照起來,落在龍傾城和帝淵絕的身上,半張揚起的精緻小臉,美的傾國傾城,光線朦朧,人看的也彷彿撫上了一層金紗。
她頭輕輕抬著,一副淡然的樣子,隨和又率真,即使輕飄飄一句話,卻也不痛不癢的傳到了男人的耳邊。
屋外似乎有小孩歡笑的聲音,護士路過走廊正在聊著八卦,灑水車的滴滴滴的灑水的聲音,和諧又溫馨。
午後的陽光,將兩個人的身影拉的很長,陰影下兩人身體如同交纏在一起,久久無法分開的樣子。
“真是要命!”男人低著頭,手指不輕不重的摩挲著女人的下頜線,直到面板出現一層紅潤才可罷休。
隨之而來的話語卻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幾分無可奈何。
他聲音低低沉沉,帶著眷戀的溫柔,“都打到了家門口,都不會回擊,吃個醋或者表現一下佔有慾?”
兩人都是比較沉穩理智的人,突然的衝動似乎在他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過。
所以帝淵絕很想知道,自己會是不是她的衝動。
走廊裡,幾位助理也很識相的離開了,空無一人,空蕩的很,卻也讓龍傾城感覺到狹小的空間,無法呼吸,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她上前一步,挑起那好看的眉眼,勾起那性感的薄唇,手指輕輕地拉了拉對方的衣領,“誰不知道我是你的人?憑你九爺的身份,想要找人,不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情嗎?
你要出軌,我能防得住?”
帝淵絕手指輕輕地一按,不輕但也不那麼的重,但也能讓龍傾城感覺到那半知半覺的疼痛。
果然真是心軟。
連掐自己的都不敢使勁。
這樣的人,怎麼能放手。
他道:“什麼叫我出軌,防不住?”
龍傾城:“……”
她嘿嘿一笑,不嫌事情大的解釋道:“就是你愛上別人的意思。到那時候,我會離開你,只要背叛,便永不原諒。”
他死死的掐住龍傾城的肩膀,整個人,整個身子直接壓住了她,甚至讓她久久無法動彈,耳邊低沉的猶如惡魔的警告,“我不會離開你,也不會將你拱手讓給他人。永遠,永遠!”
是他依附在龍傾城的身上。
是他離不開龍傾城。
那耳邊的聲音,一字一句,清晰的猶如撞進龍傾城的心臟處,撲通撲通的跳的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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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兩個人回到了別墅。
醫院那邊,龍山海沒有那麼容易死,重新搶救回來後,整個人卻已經半癱了,眼斜嘴歪,面部僵硬,俗稱“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