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涼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指尖輕輕撫上了他長衫上的盤扣。
“知知該拆禮物了。”
明亮的光線灑落在女孩粉嫩的指尖上,連同那張嬌豔欲滴的小臉都染上了緋紅的薄暈。
阮宴年鏡片後的長眸輕眯著,輕輕仰著脖子看著她,那盤扣上掛著翠青色玉牌子,上面刻著一個“阮”字。
溫涼的玉佩觸碰著她熾熱的指節。
宋知梔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這男人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勾引她!
“禮物”二字也瞬間變得羞恥起來。
女孩故作羞澀地別過了視線,剛往後退了些許,就被他輕摟著按回了原位。
她此時就像砧板上的魚肉,逃也逃不開。
“知知,不喜歡這個禮物嗎?”
說著他便拽著她的指尖挑開了那翠青色的盤扣,一顆,兩顆,逐漸露出白色的內衫。
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叫人聽得迷醉,那被他握著的,隔著衣衫劃過肌膚的指尖也彷彿燃了起來,灼燒著她的神經。
“這……這算是什麼禮物,你……這是要做什麼……”
女孩結結巴巴地說著,嬌軟的聲音也變得含蓄模糊。
話音落下就聽到男人喉嚨深處低笑一聲。
“知知臉紅了,看來是極其喜歡的。”
清潤的聲音帶著些許晦澀的喑啞,由輕到重層次分明,聽得她耳畔都軟了幾分。
說罷,男人那修長冷白的指尖抓著她的手鑽進了那敞開的內衫,直直觸碰了他結實的胸膛。
她的指尖彷彿被火焰燒到了,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卻被他直接按在了心口上。
“知知,它在為你跳動,這裡喜歡你,我也心悅你。”
一切被攤開了牌,男人也似一隻脫韁的野馬般,絲毫不在收斂。
女孩被他信手拈來的情話撩撥的耳根子都染上了紅暈,紅唇囁嚅嬌嗔著。
“別……別胡說……”
那含著溼氣的眼尾都說明了她此時的情動和內心的鬆動,只是琥珀色的瞳孔中滿是清明,讓她羞於承認心底的慾望。
不知何時阮宴年的長衫被解開,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露出結實的肌肉紋理,精緻的鎖骨和凸出性感的喉結。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個病秧子。
“知知快嚐嚐你的禮物,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說完便垂下頭吻住了她的紅唇。
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手趁機鑽進她的指縫,扣在他的掌心上,按著她不容閃躲地摸在了他的心口。
“咚——”
“咚——”
“咚——”
強有力的心跳透過胸膛傳入她的掌心,彷彿一陣電流竄進她的四肢百骸。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眼前很快被一層薄薄的水霧模糊了視線,腦海中清明的意識也昏昏沉沉的。
一寸寸劃過他的肌膚,鬆鬆垮垮的內衫被繩結被徹底解開,耷拉在兩邊。
她被迫拂過他那結實精壯的腰腹,順著人魚線腹肌的紋理緩緩往下游移著。
“唔……”
阮宴年吻得又溫柔又磨人,很快就吞噬了她腦海中清醒的神智。
突然間……
宋知梔瞪大了溼紅的雙眸,指尖驚恐地往後縮了縮。
那是!
——民國病嬌反派的金絲雀(40)——
究竟是什麼讓一個溫柔沉默的男人褪去了那外表含蓄的性子,彷彿化身成了虎視眈眈的惡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