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那話語中帶著認真,很難叫人想歪。
“如今聖上和袁相的關係並不像表面那麼好,袁綏如今比聖上的威望還要更盛,所以他們鷸蚌相爭,我們只要添一把火,等著漁翁得利就好。”
“知知剛剛叫我慎言,如今說的話卻是比我還要大逆不道些。”
說著顧南敘便順勢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漫不經心地說著,滿心卻是想要親近她的想法。
“你快起來,若是被人看到,我們都得完蛋。”
“累了,為了來見你,我絞盡腦汁,昨晚一夜都未曾休息好,讓我靠一靠嘛,別這麼狠心。”
少年耍著無聊,但確實身旁的人兒沒再抗拒地推搡他。
隨後那哀怨的語氣又恢復了認真。
“說起來我確實討厭袁綏,明升暗降將我留在京城,不過也感謝他,不然也不會碰到偷偷跑出去的小貓了。”
“你正經些,我在說正事呢。”
“聽著呢,你繼續說。”
少年說著又故作漫不經心地牽起了她落在膝蓋上的手,指尖溜進順著她的指骨,溜進了指縫間,十指相扣,心臟彷彿被泡在花蜜中,甜絲絲的。
“你以為是袁綏設計害你,其實是聖上,功高蓋主的利弊你心中也明白,你的父親深得人心,他根基未穩,若不把你困在這京城之中,等到最後顧將軍若有了半分心思,朝中將無半分抵抗之力,他和袁綏,不過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宋知梔一絲不苟地說著,絲毫沒發現那少年在認真地把玩著她肩膀垂落的幾縷髮絲。
靠在她肩膀上的顧南敘懶懶地應了一聲。
“原來如此,我也猜到了,不過知知要我如何做,才能救你出去?”
“幫我一同助殷時寧上位。”
男人繞著那髮絲轉圈的手停住了,眼裡的慵懶愉悅瞬間凝固了起來,變得認真了幾分。
那個膽小如鼠的小帝姬?
他幼時見過一面,見只老鼠都能被嚇哭。
若是坐上了那個位置,估計朝臣三言兩語就會把她唬哭吧?
“知知,你沒說錯吧?那個小慫包?她恐怕不行吧?”
“我養出來的女孩,自然可以,只有那個位置換人做,才能徹底熄滅了袁綏要動宋家的心思,之後我父親和兄長就能告老還鄉,我便也能安心脫身於深宮。”
“好吧,那你想我如何做?”
宋知梔看了眼窗外,四下無人,歪過頭緊貼著他的耳畔,輕聲細語地說著。
“你接下來就去......然後......”
耳鬢廝磨竊竊私語之後,那溫熱的氣息將少年的耳垂都染紅了。
女孩的嗓音也嬌柔的宛如夜中的春風鑽入耳中,勾著他的神經,不禁回憶起了那晚的旖旎思緒。
他聽著那計劃,越發覺得自己的眼光實在是毒辣,一下子就挑中了這世間最聰穎的女子,又香又軟,還聰慧過人。
有趣得緊。
想著,頭上的進度條便蹭一下漲到了六十。
若是日後她真隨著自己出去了,定要生十個八個大胖小子,哦不,不能生孩子,他可不想這女人的目光全部放在別處。
話音落下,少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知知,正事談完了,你說的事情我定會辦到,不如現在咱們來談點別的吧?”
說著男人的手便悄無聲息地朝她腰間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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