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之所以厭惡當今聖上就是因為他是先皇后和下人生出來的孽種,所以才有了廢后,先帝突然病死,聖上登基的事情。
本來名正言順的皇位,如今被那些流言蜚語都給染上了不同的顏色,早朝上那些質疑的目光快要將殷承安淹沒。
他只覺得胸膛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
這流言究竟是怎麼傳出來的,等他抓到這散播的人定當將他碎屍萬段。
這些人羞辱他就算了,竟然敢侮辱他的母后!
殷承安稜角分明的俊臉上蘊含著冰霜,下了朝,渾身彷彿散發著陰鷙的氣息,心中憋悶得很,朝著天牢中走去。
看到那牢中央淡然盤腿坐著的男人,即使身處在破敗的牢獄中,這男人還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想著他心中的疑心也越來越重。
“皇舅,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聖上,臣在牢中還在受著審查,不知道聖上的意思。”
殷承安碰了一鼻子灰,寒著臉離去。
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想法,便沿著那條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甬道走去,這是母后生前居住的冷宮,也是在這,他第一次見到了那女人不同的一面。
這些日子,她很乖巧,甚至還會任由他黏著她,時不時還會出言幾句安撫著他的煩躁情緒。
就連她宮中都會每日備著他的膳食,大都是他愛吃的菜。
宋姐姐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突然間殷承安的腳步停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天邊的晚霞是紅色的,連著那泛著灰的雲層拖成了一道絢麗的色彩,將那雲層邊緣也染上了紅。
他看著那已然點上了燈的銀作局正殿窗紙後移動的影子,薄唇處染上寒霜,心中那無處發洩的怒火彷彿突然找到了突破口。
“小李子,朕的玉璽丟了,聽說是被宮中的人偷了,片刻後,你便去銀作局尋一尋。”
身後佝僂著腰的小太監點頭哈腰地服了服身子,視線餘光看著那院中滲出的燭光,心中大概已經明白了聖上的意思。
“奴才遵命。”
又走了片刻,才到了青花宮。
宋知梔穿著青藍窄襖裙衫坐在桌前,雙手放在膝蓋上,目光灼灼地看著桌子上冒著熱氣,濃郁香氣鑽入鼻尖。
恰好男人進來就看到她垂涎的模樣,心中的陰霾散了些許,直接招了招手屏退了宮女太監,徑直坐在了她身旁。
“宋姐姐餓了就吃,何必等我?”
殷承安渾身的疲憊在摸到她頭頂髮絲的那一刻,散了大半,清潤的聲音也變得輕柔起來,漆黑的目光中盛滿了滿足感。
“聖上說的輕巧,派李公公前來知會了一聲要前來用膳,哀家可不敢連聖上的面子都不給。”
瞧著男人發話,宋知梔再也忍耐不住開始朝那些美味動手。
下一秒男人似是漫不經心的話,差點讓她剛吞嚥下的雞腿肉卡在喉嚨裡。
“宋姐姐啊,我的玉璽丟了,你說是不是散播謠言的主謀做的?這賊子是不是要謀反?”
殷承安伸出手從她背後摟住了她的腰,往懷中緊了緊,另一隻手捏著銀筷夾著那魚肉,送到她唇邊,邊喂邊問。
“後宮不得參政,聖上或許是壓力太大了,依哀家看,聖上不如好好吃飯。”
“我想吃的不是飯,宋姐姐心中明白,若是真撫慰我,宋姐姐不如身體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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