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我說我心中裝了你們兩個人,你是否會說我水性楊花行為放浪?阿敘,你好好想想吧,我不會勉強你的,畢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卻也無法放下他......”
話音未落,少年就俯身以吻封緘,覆住了她那張張合合的紅唇,講那些驅趕他離開的話全都堵回了唇齒間。
顧南敘吻得又兇又深。
那嬌柔的聲音化作聲聲細碎的輕吟。
“唔......”
良久,直到女孩快要喘不上來氣時,他才鬆開了懷中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支撐她身側兩旁,與她受傷的肩膀拉開了些距離。
宋知梔琥珀色的眸子似含著溼紅的水霧,流光輾轉其間,顰蹙之間眉眼無辜地像只受了驚的兔子般,我見猶憐。
就是這副模樣,熟悉地勾起了那晚旖旎的記憶。
顧南敘垂下視線隨著女孩微張著呼吸的紅唇,須臾之間灼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在他的下顎。
“顧南敘,你這是做什麼?”
女孩紅唇翕合之間,綿軟的嗓音帶著些許粘人的啞。
“知知總是知道怎麼氣我,下次若是再說這些趕我走的話,我就像剛剛那樣懲罰你。”
少年後知後覺,胸膛中的火氣也在女孩微紅的臉頰和含羞的目光下漸漸消散,想到那夜纏綿的女子正被自己壓在身下,那綾羅華服下是如何妖嬈姣好的身段。
光是腦海中閃過那朦朧燭火中若隱若現的玲瓏身段,被他折磨得香汗淋漓,渾身都溢散著他的味道,夾雜著她身上濃厚的香氣,似是最天然的催情散般,加劇了彼此的心跳與呼吸。
方才他還衝動地吻了她,意識回籠後耳尖也跟著微微泛上了一層薄暈。
不知不覺間顧南敘骨節分明的指尖便隨著女孩未受傷的那隻小臂往下游移,流連在她的腰間。
“阿敘,我傷還沒好。”
宋知梔見狀,心中警鈴大作,嬌軟的語調帶著警惕與怨氣。
少年的手霎時頓住了,不再繼續亂動,反而是翻了個身側著頭挨著她躺在了床邊,恰好擋住了女孩的身子。
“那我便等著你康復,等你痊癒我再好好懲罰你。”
“我可是太后,顧愛卿,你好大的膽子。”
“臣的膽子可不止這麼大。”
說著便又惡劣地捏了捏女孩的腰窩。
宋知梔無奈地嘆了口氣,收斂起了眼神中的笑意,變得有些嚴肅起來,秋波流轉的眼眸間瀰漫上幾分淡淡的失落。
“顧南敘,說真的,如今他身邊只剩下我了,我心中放心不下也不能置之不理,此舉確實不妥,我也不求你如何諒解我......”
這次話音未落,少年便鬆開了支撐著太陽穴的手,再次俯身以吻封緘,蜻蜓點水般的輕觸便離開。
顧南敘吊兒郎當的語氣也變得認真篤定起來。
“知知再說這些話我可就等不到你痊癒了,定叫你再也不敢想著趕我走,我既然看上了你,也知曉了你心中有我,我會讓你忘了他,心中只有我,你要是再為了他趕我走,我就帶你私奔去南蜀,讓他去北地。”
“阿敘好大度的心思。”
“唉,知知就只知道心疼那個廢物,我為了你救你可是親自帶兵支援你的時寧妹妹,揹負著罵名,還要被拋棄,我的命才是真苦~”
宋知梔輕輕捋過少年鬢角落下的發須,淺笑著沒再拒絕。
半月後,新朝更迭,朝臣勢力當政,試圖扶持旁系上位,皆被忠勇侯顧南敘鎮壓,大殷朝唯一血脈殷時寧最終在顧南敘的擁護下成功登基。
起初朝堂些許頑固的老臣紛紛反對,卻被殺雞儆猴的鮮血恐嚇威脅,不得不認清形勢,俯首稱臣。
又過五日,被人遺忘的地牢中。
溼冷的牆壁上滴著水,正是春雨繁盛的季節,連帶著天牢也變得寒意凜冽,折磨得人渾身骨痛。
殷時寧穿著一身明黃色龍袍,小臉上未經世事的懵懂已經被凌厲沉穩代替,她目光晦澀地望著牢裡衣衫整齊的人,心中大概明白了,於是屏退了一旁的護衛。
那天晚上的男人就是她的皇舅袁綏。
“皇舅為何?”
袁綏抬起眸子,眼眸中的笑意淺淡。
“她果然不同於其他人,將你教得很好。”
“皇舅早就知道?所以那晚故意去我那叫我奪位,為了什麼?皇舅到底想要什麼?”
女孩聲調忍不住沉了下來,身上不自覺地帶著強大的氣勢,倒真有了幾分天子的氣魄,可袁綏仍然不為所動。
他薄唇輕勾,清沉的嗓音中辨認不出情緒。
“這次,我只要一個人。”
“何人?”
“宋知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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