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長老一張臉徹底黑了下來，他們本就是要親眼看看，其中到底是何緣由，想弄清楚莫陽和那帝木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最為關鍵的是，幾位長老都猜測那帝木復甦過程中，極可能會伴隨著曾經的帝法重現，若能有所領悟，就算對他們來說也是天大的機緣。
“小子，你是腦子進水了嗎，還是被驢踢了？”
九長老臉黑得像是鍋貼似的。
羽瑤也有些無語，聖地在意的是那帝木中烙印的帝法，而並非是那棵帝木本身。
而且聖女峰一直以來便只有聖女居住其上，從未有任何一個男子在上面居住過，哪怕她答應，玄天聖地也不會答應，此事若是傳出去，必定會引來無數非議。
這不僅僅只是關乎帝法，還關乎聖女名節，還有玄天聖地的名聲。
九長老斜眼看著莫陽，他是真的不明白眼前這個傢伙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行事極其詭異，想法和正常人完全是相反的，有些倒行逆施。
就如剛才，他都已經放下身份主動開口要收莫陽為徒，但莫陽竟然直接不領情，這種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
就如此時，莫陽只要點頭答應，等同於玄天聖地都欠他一個人情，這種機會對於修者來說可遇而不可求，但莫陽竟然還在那提條件，滿臉的不情願。
此時連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雙方相對，氣氛異常詭異。
“小子，門都沒有！”
片刻後，九長老重重的開口，語氣堅決。
“那好，我再退一步，除了我之外，只能留你們聖女一人！”莫陽微微沉吟，這樣開口。
畢竟羽瑤對他身上的秘密多少也知道了一些。
九長老斜著眼睛看著莫陽，臉色有些不善，開口道：“小子，你幾個意思？”
聖女峰上四處皆是禁制，整座青峰都被大陣籠罩，若是上面發生點什麼，他們壓根就探查不到。
關鍵是孤男寡女在那聖女峰上，這合適嗎？這像話嗎？
莫陽竟然敢當著他的面提這種要求！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如此膽大又不要臉的！
雖說莫陽修為遠不如羽瑤，正常情況下就算他想動歪心思也不可能得逞，但九長老知道莫陽煉丹造詣已經不差，若是以丹藥下手，羽瑤難保不會中招。
羽瑤眉頭微蹙，上下打量莫陽，雖然對莫陽的性格她多少知道一些，雖然莫陽這人行事不同常人，但卻也不是那種心思齷齪之人。
而且她對自身有著足夠的自信，單是修為，她便比莫陽便高出了數個大境界。
她沉吟片刻，開口道：“好，就按你說的！”
只要莫陽答應就好，其他的尚且還是其次，因為一旦那帝木中烙印的帝法重現，對於整個玄天聖地來說意義非凡。
九長老看了看自家這位聖女，眉頭直跳，他自然也知道羽瑤的意思，只是總感覺這有些冒險。
若是換成其他人，他不會有顧慮，但莫陽不一樣。
莫陽身上隱藏著很多秘密，而羽瑤明顯對已經莫陽生出了好奇之心，這正是他所擔心的。
對於尋常女子來說這或許沒什麼，但對於那些自負清高的天才少女，如羽瑤這樣的，往往便是從好奇開始淪陷的。
若是讓兩人單獨相處，時間長了，難保不會發生什麼。
因為玄天聖地曾經便出現過這種事情，五百年前，道門傳人出世，一身道術修煉得爐火純青，驚豔八方，在大陸上風頭極盛，不過一次秘境之行，世人眼中高冷孤傲的玄天聖地聖女就這樣被拐跑了，當時差點引發了玄天聖地和道門之間的大戰。
離開閣樓之後，九長老一直皺眉不語。
羽瑤開口道：“九長老放心，我自有分寸，如今帝木復甦比什麼都重要，只是我擔心其他幾位長老聽後會反對！”
九長老輕嘆了一口氣，開口道：“罷了，其他長老那裡我會去說，不過此事切記不可傳開！”
隨後九長老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