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在兩位強者看來，莫陽此時的言語以及行為極其不正常，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這般肆無忌憚，或許有著某種底牌。
在兩位強者看來，莫陽極可能是將神魔九轉功法修煉到了更高的境界。
之前和煙雨樓的天才弟子秦雪大戰之時，莫陽極可能還有保留，並未將所有底牌都施展出來。
只是，強大的修為給了他們足夠的勇氣，兩位強者只是眯眼打量莫陽，僅此而已。
“你是我見過最狂妄的年輕人！”
剛才開口的那名老者此時再度說出這樣一句話。
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誰都聽得出來。
不過從他臉上的神色來看，也帶著些許狐疑和慎重。
畢竟……
他們確實看不透莫陽。
莫陽放在年輕一輩天驕中，單論修為的話，不過是普普通通而已，他終究只有超凡境四階的修為。
至於莫陽的戰力上限，卻無從揣度。
莫陽和秦雪那場大戰，莫陽似乎尚未動用全力。
此時莫陽臉上笑意更甚，開口道：“當真巧，我自己也這麼認為！”
莫陽負手朝前踱了幾步，接著道：“古人云，人不囂張枉少年，我畢竟還年少！”
兩位強者目光微凝，看著莫陽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兩位強者心中都不由有些不淡定了。
兩人越發感覺眼前這個青年太過妖異了。
“有意思，那就讓我們看看，你囂張的資本是什麼！”另外一名老者開口。
隨著老者話語落下，這裡的氣氛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毫無疑問，一場生死大戰即將展開了。
夏風流臉色凝重，眉頭緊鎖，他很想開口勸說，只是看莫陽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他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轟……”
兩息過後，兩股恐怖的威壓從兩位老者身上透發出來，一瞬間擴散而出。
猶如瀚海狂濤洶湧而出，所有的波瀾都朝著莫陽壓去。
這一刻，莫陽臉色刷地變得蒼白一片，他感覺像是蒼穹塌陷一般。
在那兩股狂暴的威壓面前，他感覺自己像是瀚海中的一葉扁舟，彷彿隨時會被波濤吞沒。
“噗……”
片刻後，莫陽身軀如遭雷擊，張口噴出一口金色的血液。
夜色下，那血液流轉著金色的神輝，顯得悽豔奪目。
“你雖驚才絕豔，不過終究是螻蟻！”眉毛雪白的那名老者負手朝前走來，口中傳出冷漠的聲音。
他第一步落下，莫陽身軀蹬蹬退後了五步，嘴角再度湧出一道金色的血液。
此時看上去，莫陽臉色已經變得一片慘白，沒有絲毫血色。
第二步落下。
莫陽身軀再度蹬蹬退後，身軀劇顫，像是有一座巨峰壓落在莫陽身上一般，將莫陽腰桿都壓得彎了下去。
第三步落下。
老者口中發出一聲厲喝：“螻蟻，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