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依舊默默坐在原地的瑤池聖女，莫陽心中波瀾滔天，遲遲難以平復下來。
他心中很清楚，若是剛才發生的並非幻覺，毫無疑問，是瑤池聖女修為突破了。
那瞬息間便佔據他腦海的驚悸以及那種強烈的窒息感，如今回想還讓他毛骨悚然……
他根本無法判斷瑤池聖女的修為。
不過在此之前，瑤池聖女便強大到無從揣測……
試想，如今修為再上一層樓，必定會更加可怕。
瑤池聖女怔怔看著手中那塊鹿脯，口中發出一聲輕嘆：“紅塵歸心，方見真我……”
二狗子此時也反應過來了，驚疑不定地看著瑤池聖女，一隻爪子急忙捂著嘴巴，生怕這位姑奶奶動怒。
雖然看上去二狗子此時的動作很是滑稽，不過也足以說明瑤池聖女確實強得匪夷所思。
“小子，這次讓這虎娘們跟著，你選對了，有這麼一個猛人同行，此去大道宗，妥了！”二狗子暗暗朝莫陽傳音。
“小子，你有沒有感應出她如今的修為境界？”二狗子接著傳聞詢問。
莫陽微微搖頭，剛才他也在嘗試感應，但對方身上那股氣息太強，而且過程很短暫，他什麼都沒有感應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莫陽才重新回到那已經熄滅的火堆旁，二狗子也小心翼翼地挪了過去，異常乖巧地臥在一旁。
“師姐，那啥，這鹿脯還合胃口嗎？”因為太過安靜，莫陽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口，想緩和一下這裡詭異的氣氛。
瑤池聖女怔了怔，似乎回想起了遙遠的記憶，神色有些迷茫，紅唇微張，輕聲道：“太久了，都快忘了原本的自己！”
“呃……”
莫陽愣了愣，也不敢繼續多問什麼。
隨後他調整心緒，在一旁盤坐修煉。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莫陽睜開眼睛時，見瑤池聖女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莫陽被嚇了一大跳，身軀急忙往後退了數米遠。
起身後撓了撓頭，這才開口問道：“師姐，你盯著我看啥？”
“你想重修之前的境界？”瑤池聖女眉頭微蹙，開口問道。
莫陽攤了攤手，感覺自己如今真的成了個透明人，因為什麼都瞞不住瑤池聖女的眼睛。
他點了點頭，開口道：“我想嘗試將每一個境界都修煉到圓滿之境！”
瑤池聖女似乎有些不解，開口道：“就算你將之前的境界重修至圓滿，對你的戰力或許也不會有太多提升，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大成若缺……”
莫陽頓了頓，開口道：“我並非是為了戰力，只是想看看，能否每一個境界都開一道靈宮！”
因為心中的想法瞞不住對方，莫陽也沒有隱藏，直接說了出來。
瑤池聖女聽後神色微微一愣，深深看了莫陽一眼，開口道：“你這想法倒是獨特！”
“不過，你此舉多半是徒勞，要開靈宮，需在未踏足上一個境界前，而且每個人都是有極限的，你已經開了五道靈宮，將來的路對你來說本就很艱難，何必自縛牢籠！”
聽著瑤池聖女的話語，莫陽並未說什麼，他自己的路，只能他自己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