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怨念鬼新娘,武夫殺人忙(1 / 2)

天殘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大陣,只見他一個健步,以非一般的度,拔出了自己的桃木劍。

一瞬間,就像夢境中一般,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屍鬼們,一下子失去了活力,變成了一堆骨頭,或是一具具屍體,躺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眼中的鬼火也暗淡近滅。

所有的江湖人都感覺得到身體一輕,大家環顧著周圍,開始大聲叫罵和歡呼。

所有人鬆了一口氣,我們活下來了。

一地的殘骸,死不瞑目的註定回不去了。

箭十三看著天殘,“幾年不見,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天殘臉色不好,輕輕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桃木劍破壞的門板上湧起大量的鮮血,腥臭的味道鋪天蓋地,沒多久就把整個地面鋪滿了。

霸王槍的扶著成名長槍站了起來,眾人歡呼的聲音戛然而止。

有孩童的笑聲響了起來,由遠及近,一個人代表著天真,一群人在這個夜裡,代表著未知的恐怖。

有小孩的笑聲,就有母親的寵愛,畫面一下子變得生動起來,若不是這個詭異的場景,所有人都會想探索一番。

霸王槍恨恨地問道,“天殘,磨磨蹭蹭這麼久,你到底解沒解開”?

天殘看起來氣色比他們這些作戰的還要差一些,他閉目搖著頭,“破不了,我費盡心思,花光了所有的法器,只是破了第一層,全是一場空啊。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你們不聽,鬧哄哄的一下子全部進入圈套,成為了活祭,現在陣破不了,大家一起等死吧”。

說完這句話,老道人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氣息一下子就萎頓了,“恐怕是死都死得不如意啊”。

眼看人人帶傷,卻連門都沒進去,更別說剿除妖怪了,錦衣人一口勇氣早已耗完,既然打不過,那就撤退吧。

錦衣人慶幸自己還算理智,沒有跟著這群亡命徒送死。

不料,錦衣人低頭一看,一張由血液組成血色大臉詭異一笑,嚇得他魂燈熄滅,失魂而死。

一時的血氣終究被恐懼佔據,慌亂的情緒在人們中間流轉。

狗娃奮力來到夜天的身邊,此時他真元不濟,要想再戰需要好好調息。

夜天一眼就看出狗娃的焦慮,拍拍胸口表示自己還行,隨手掏出一粒丹藥服下。

狗娃趕緊閉目調息,瘋狂吸取天空中稀少的靈氣。

乾澀的大門被開啟,一個頭蓋著紅布,身穿著嫁衣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地上流動的血跡和她身上血紅色的嫁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越讓人害怕了。

“有貴客來,招待不周了,嚯嚯嚯”。

人不人鬼不鬼的言語出現,讓心生僥倖的人一下子絕望了。

僕刀漢子果然勇武,離那女鬼最近,冷不丁地把僕刀舉過頭頂,真氣瘋狂湧入身體傳到刀身,以力劈華山的氣勢一刀砍向女鬼。

突然翻湧的血液擋住了僕刀漢子這絕對巔峰的一擊,卻連點點的血花都濺不起來,漢子一臉的絕望,準備閉目等死。

見無人搭話,女鬼笑得更不似人聲,也沒有去管身邊的僕刀漢子,“既然來了,進門就是客,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都來入席吧”。

這句話說完,血液湧起,如潮水般襲來,武夫的力氣都由腳下起,眾人根本沒辦法抵擋,全部被席捲到大門裡面,包括已經是修士的狗娃。

院牆裡面,人聲鼎沸,大大小小擺了起碼好幾十桌,不停地有人吆喝著上菜,划拳喝酒的,招呼孩子的,七大姑八大姨閒聊的不勝列舉,好一幅熱鬧景象。

夜天等人被攜裹著坐上一個個空位,與他們鄰座的很客氣地和他們打著招呼。

夜天身邊叫做黃裳的女俠,看著身邊爛了半張臉的老太婆屍體不寒而慄,面無血色,比哭還要難看錶情,寫滿了恐懼二字。

破爛的桌子上擺滿了所謂的酒席,樹枝、石頭,偶爾蠕動的癩蛤蟆和蜿蜒的蛇,還有冒著膿水的殘肢斷臂。

主菜是一個個被砍掉的腦袋,有些是平民,有些是兵勇,有些死不瞑目,有些眨著眼睛,酒水血紅。

坐滿人就開席,小地方都是流水席,他們身後站著不少人,看樣子是要等他們吃完,趕緊佔位置。

這鬼席面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終於有人忍不住罵道,“裝神弄鬼,消遣你大爺我,有本事把刀還我”。

酒席熱鬧如常,身邊的鬼大快朵頤,有血屍吃得滿嘴流紅,有骷髏啃石頭怪聲作響,還有些腐爛的屍體吃的還沒有自己身上掉下來的多。

有人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就想要跑,眼看腳底下濺起的血水花越來越多。

就聽聞一聲“送客”,身分離。

大紅嫁衣的女子掀開了紅蓋頭的一角,“大喜之日,我夫君何在”?!

女鬼如泣如訴,血珠子一般的淚水順著尖下巴流了下來,接著她情緒就開始失控,到處去找她的夫君,嘴裡面念著,“他還沒洞房”。

她的頭顱硬生生翻轉到身後,看著入座的這些江湖豪傑,“你們看到我夫君了對不對?我見你們陌生,該是他的朋友”?

紅蓋頭原本挺大的,隨著她的動作過大,開始慢慢滑落,等她以不可思議的轉頭問話,終於揭開了她的真面目。

一雙紅眼流著血淚,慘白的臉上全是傷痕,腦門上還被刻字,不過已經很模糊了。她的鼻子被割掉了,嘴巴被利器割開到耳邊,牙齒全部沒有了,一大條舌頭回不去,看著是真嚇人。

女子手裡握著一把剪刀,上面有鏽蝕的血痕。

她來到一人面前,是提僕刀的漢子。“本該是我夫妻二人共同來還禮的,他貪吃酒,也不知道醉倒在何處,敢問這位叔叔,你可知他現在何處嗎”?

僕刀漢子早就咬緊了牙關,雙手握拳,心裡面兩種心思在左右橫跳,卻是不敢輕舉妄動。

女子看著嚇人,說話有些顛三倒四,僵硬地微微屈膝行禮。

夜天心裡一直在想辦法,呼喚了好幾次師父,就得到一個“執念”作為答覆,一點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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