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堂之上(1 / 16)

台州城生了一件人命大事,薛家的二公子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被人欺負到家裡,最後更是被一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女子一刀砍掉了頭。

平靜太久的台州城,這下子有好戲看了。薛家的長子並無讀書的本事,反而是這個老二,年紀輕輕已經有了舉人文位,再加上薛家的底蘊,未來不可限量啊。

然而就是這樣一顆薛家冉冉升起的希望之星,被一個道家的修士在官家老爺面前斬殺,這天理何在。這還不算,據說兇徒還當面打殺了薛家的五品護衛,堪稱是殺人魔頭。

酒樓妓館,賭檔和碼頭上,人們津津樂道的說著這件事情。

“哇,你們不知道,不是我亂蓋啊,當天我出城去採些藥材幫補家用,誰知道貪心了一點,錯過了時間,趁著夜黑回來。

就看到了守備將軍集合幾百人的騎兵帶隊衝鋒,那場面是我隔著這麼遠都差點尿褲子了。你猜怎麼著,那漢子就像會仙術一樣,突然就出現了一道城牆,冰做的”。

一個百姓喝了一口酒,興奮地說道,他的周圍已經圍了好幾十人。只不過就當他要把最精彩的一點描繪出來的時候,就被打斷了,台州城裡的捕快找到了他。

“散了散了,就該幹嘛幹嘛,李石頭,嘴巴把點門,事情這麼大,你喝口貓尿就敢編排薛家,還要不要命了”,為的捕頭口氣不善。

“邢捕頭,我沒亂蓋啊,我親眼所見”。

“不管你是不是親眼所見,都要跟我走一趟,這件事太大了,我們都兜不住,你到了老爺那裡實話實說,別添水”。

被打斷了威風的李石頭有些心情不爽,“邢捕頭你也真是,晚來一小會,起碼讓我把結尾說完了。我又不是說書的,留個釦子我也難受啊”。

“去大堂上說,那裡人還多些”。

“要得要得,哥幾個,不是兄弟不地道啊,要聽下文的,跟著我來”。

邢捕頭有些不耐煩了,“趕緊的,你以為這是耍威風呢,薛家二公子死了,這事可通了天了”。

“走走走”。

通緝的榜文已經出,台州城裡群起激憤,我大漢國儒家的讀書人個個都金貴著呢,是哪個不要命的吃多了,敢來這裡撒野,一定要抓住兇手,斬立決,不,要五馬分屍,千刀萬剮。

司徒文博的書房裡,文老和老朋友大吵了一架,偏房裡的夜小天和細雪在聊著天。

夜小天握著細雪的手,“雪姐,你不該出手的”。

細雪輕輕搖搖頭,“奴家手裡結束的性命不差他一個,你不要怪我多管閒事就行。在當時那種情況,奴家擔心你左右為難,只是不能讓你親手為圓圈圈報仇,你心裡不要難過”。

夜小天摸著她的俏臉,“你這是在幫我,我都知道,但下次不能這樣了,只要有我在,就不許你再沾染這些”。

細雪回應著夜小天,摸著他覆蓋在自己臉上的手:“道生,你後悔嗎”?

“很值得,不後悔,只是沒有什麼意義,我只後悔當初不該留情的”。

妖姬早就想好了前因後果,“道生,從今天開始,奴家就不會再出現了,奴家希望你到了大堂之上把奴家供出來,讓這個案子成為無頭公案”。

“不行,我不會讓你背這個鍋的”。

妖姬甜美的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夜小天的臉頰,“我們之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奴家與你兩情相悅,做什麼都甘願的”。

夜小天不說話了,妖姬回到破天之中。

大堂之上,被告是夜小天,苦主是薛家,薛家主母帶著女眷哭哭啼啼,看樣子是差點要哭死在大堂之上。

太守也煩這種女人哭訴,但是奈何她也是有誥命在身的夫人,只得耐著性子好言相勸,讓人搬了一把椅子等待被告出現。

夜小天的出現很是轟動了整個台州城,他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好人,儘管沒有爛菜葉和臭雞蛋,但是所到之處,都是憤怒的眼神。他們不管這件事對與錯,一個異鄉人,欺負到自己頭上,都同仇敵愾了。

大堂之上,薛家見到夜小天,滿眼的仇恨,夜小天怡然不懼。

“堂下狀告何人”。

此言一出,自然有人遞交了狀紙,裡面寫就夜小天不問緣由,私闖民宅,打傷僕從無數,殺掉了薛家五品護衛,還縱兇殺死了薛家二公子。

“堂下被告,姓甚名誰,你可認罪”?

夜小天高高的身軀站得筆直,“三清天下魚遊宗宗主,劍修夜小天。我無罪狀,只有私仇。

當日我與薛家二子無冤無仇,他弟弟故意擾亂學堂,被我現後小懲大誡。薛家二子不忿,他糾集同伴,半路引我到一處廢宅,用家族護衛私自使用暴力。

我不欲多生事端,點到為止,他們不能敵我。後來,薛家二子懷恨在心,偷用禁藥毒害我家靈寵,導致我的家人因此殞命。以命抵命,在我看來,實屬咎由自取,但我心中之恨並未減少些許”。

太守一皺眉,驚木堂聲音有震懾之能,“大堂之上,豈能讓你如猖狂,你如實說來,為何殺人”。

夜小天高傲的仰著頭顱,“薛家教子無方,我不過血債血償,有何不妥”。

“狂妄”!!!

這一聲天地威勢同借力,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就要讓夜小天跪下。

笑話,夜小天貴為金丹劍仙,真元湧動,劍氣勃,三品大員的真言也拿他無可奈何。

“事實如此”!

“國子監祭酒文大人到”、“國子監司業司徒大人到”。

隨著兩聲唱名,這大堂之上來了兩個重要人物,薛家的臉色很不好看。

一番簡短的寒暄,二人高座。

“敢問二老,特意到來所為何事”,太守可以不在乎夜小天的生死,但是卻很在意這兩位台州的文人領袖。

文老一臉的痛心,“怪我,都怪我啊。夜小天此子乃國子監的堂錄,是我的關門弟子,近日來一直隨我左右,不過進門時日尚短,是我教徒無方了”。

一語激起千層浪。

太守已經在想怎麼周旋在兩家之間了。

守備將軍和薛家互換了一下眼神,這件事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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