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採言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陰沉沉的。
並不是風和日麗的天氣。
詫異的看向商黎師父。
商黎師父依舊是笑得自信,並沒有被拆穿謊言的無措。
讓姬採言以為是自己問題。
也許……對於商黎師父來說,這天氣算是不錯?
“商公子,你在占卜什麼?”
姬採言注意到,商黎師父似乎隨時都在占卜。
從這裡的時間線七年前第一次碰到商黎師父,到現在。
兩枚古錢在商黎師父修長的手指間快的跳躍,忙碌無比。
商黎聽到姬採言詢問,微微頓了頓。
許久,才認真的回答道,
“我在占卜一道死局,若是能解開……”
剩下的商黎師父沒說,但姬採言能猜的到。
猶記得第一次拜師的時候,商黎師父語重心長的告訴自己,死局不可解。
年輕的商黎師父不信命,還想突破死局的困擾。
“死局,真的能解開麼?”
“死局必能解開。”
姬採言話音剛落,商黎就開口說道。
姬採言不想打擊商黎師父的信心,可事實似乎又擺在眼前。
就像十幾歲的商黎師父說死局必有解。
而三十多歲的商黎師父說,死局不可解。
姬採言看向商黎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師父,原來也曾是這麼自信,又陽光的大男孩。
“不說這個了,你是來找太子太子妃的麼?”
商黎看著姬採言,手中的古錢依舊沒有停下來。
清脆悅耳的聲音時不時的響起。
“是的,聽說太子妃要生了,我來看看。”
姬採言一想到這個時間,自己快要出生了,心情就變得開心了起來。
“正好,我找太子殿下有些事情,我們一路同行。”
商黎笑著開口說道。
“好。”
姬採言應了一聲,笑著答應。
從明成23年,到明成3o年,姬採言在這七年的時間裡來回穿梭。
幾乎每次的穿越,都會碰到商黎師父。
兩人以朋友的身份互稱。
京郊的魚,遭殃了不少。
商黎師父也開始變得會烤魚了許多,手藝越來越像三十多歲的商黎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