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的心跳因為他的話而加快，之前他就審問過她跟以前的不同，現在似乎又發現了一項。
她跟蘇顏雖然是雙生，可兩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比如她就是個左撇子，而蘇顏不是。
也怪她，忽略了這些細節，偏偏霍林深卻注意了。
他能分得出她和蘇顏的這麼多不同，足見他對蘇顏的用心。
蘇憶的心頭快速的劃過什麼，她透過鏡子看著霍林深，“沒想到霍總這麼關注我。”
霍林深凝著她的眸光變深，蘇憶轉過身來，與他面對面，手指摳著身後的洗漱臺，“霍總，我能理解你的關注是因為很早就喜歡我了嗎？”
這話是蘇憶的試探。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可她就是想要個答案。
“嗯？”霍林深擰眉。
“霍總，你如果不在意一個人，是不會連她習慣用左手還是右手都關注的，”蘇憶挑明。
她的眼睛十分的亮，這也是以前沒有的。
雖然他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刻意關注她，可她是他的貼身秘書，很多東西他隨意一瞥就注意到了，根本不需要去關注。
而現在的她比以前太搶眼，讓他想不注意都難，更何況她還是第一個睡了他的女人。
她的話明顯是試探他，霍林深很清楚。
他身子前傾，單手撐在她的身側，“如果我說是呢？”
蘇憶的心倏的一沉，沉的有些悶疼。
她凝視著他，苦澀的一笑，“原來霍總早就暗戀.....我。”
“現在明戀，要不要？”霍林深一句比一句直白。
蘇憶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我，我不知道。”
她想逃，他另一隻手臂也伸出來，擋在了她的另一側。
蘇憶完全被禁錮在他和洗漱臺之間，他的呼吸就噴在她的鼻尖，眼底的光幾乎也探進她的眼底。
不對，是要探進她的心底。
蘇憶呼吸停滯，“霍總......”
“回答我！”他強勢的打斷她。
蘇憶腦中混亂，她和他是離了婚的夫妻，現在她是妹妹的身份，不論是哪一個，她跟他都不可能的。
“不要！”她給了他回答。
霍林深眉目微擰，“理由呢？”
“不適合，”蘇憶強嚥著喉嚨裡的緊張，“霍總跟我不是一類人。”
“什麼叫不是一類人，是你不是人，還是我不是？”霍林深的話讓緊繃的氣氛瞬間崩了，蘇憶笑了出來。
她笑的那麼張揚，透著可愛。
霍林深的喉結滾了滾，就那樣看著她。
蘇憶停下，盯著他完美的下頜線，“霍總，我們都是人，但不是適合談戀愛的人。”
他們的離婚證還放在家中的抽屜裡，結了婚都又離了，連月老都拴不住的兩個人，還折騰什麼。
“那蘇秘書適合跟誰談戀愛？那個二道販子？”霍林深提起了江越。
蘇憶微垂視線，“是誰都不會是霍總。”
下一秒，蘇憶的下巴被捏起，霍林深逼近她，“可偏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蘇憶的眼前閃過什麼，臉頰一紅，“那又怎樣？”
“我沒有佔別人便宜的習慣，我會對你負責，”霍林深說的很是認真。
蘇憶的心咚咚直跳，“那霍總打算怎麼負責？讓我做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