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深想到蘇憶,“我知道自己要什麼。”
“那就好,”容紹霆看了下腕錶,“我還有事,要先回去了。”
霍林深看過來,那眼神有不滿的幽怨。
容紹霆笑了下,“霍林深,我有些明白陸執野為什麼非你不可了。”
“嗯?”霍林深蹙眉。
容紹霆喉結滾了滾,“你......有時,是挺勾人的。”
霍林深的臉上浮起一抹尬色,“滾。”
容紹霆笑笑起身往外走,在出了大廳往停車走的時候,看到了一對身影。
一男一女,兩人隔著一拳的距離,相偕並進,在這樣飄著雪花的冬夜,讓人想到那些小作文。
什麼此生共淋雪,也算共白首......
只不過這美好落在他的眼裡卻有些刺眼,他看向走在男人身側的女人,眸色深了深。
容紹霆回到老宅的時候,廳內歡聲笑語無比的熱鬧。
不過他一進廳,這熱鬧像是被按了靜音似的,畫面進入了非靜止的靜止畫面。
他徑直走過,對這一切仿似視若無睹。
見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大家才吁了口氣。
誰不知道他是這個家的活閻王,也就是在老爺子面前,他還有個小輩的樣。
容紹霆進去沒多久,一道嬌俏的身影也進來了,她明豔的小臉帶著一抹慌色,小心的瞧了眼眾人,可卻沒有人搭她一眼。
不過縱使這樣,她還是緊張的。
剛才她應母親的要求去相親,跟那人還沒聊幾句就接到了容紹霆的電話。
他當時在電話問她,“在哪?”
她回了句:“外面。”
他又問了句,“外面是哪?”
當時她感覺不妙,連忙的找了個理由趕緊回來。
剛才進院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的車,他應該是回來了。
“喻暖你跑去哪了,不知道今天是老爺子生日嗎?”一道凌厲的叫聲響起。
“薛姨,”她乖乖的叫了一聲,“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去酒櫃裡取酒,要82年的白蘭地,”薛姨交待。
她是容紹霆的母親薛愛梅,也是這個家的當家主母。
喻暖的母親年輕時救過老夫人,還因此落下了雙腿殘疾,老夫人為了報答這份情便讓她們母女住進了這個家,還認她當了幹孫女。
不過乾的終是不如親的,她在這個家沒有人在意她,甚至也就是拿她當個小女傭使喚。
“好,我這就去,”喻暖應下,走了一步又停下,“薛姨,我看到二哥回來了,是嗎?”
提到容紹霆,薛愛梅臉上浮起了得意,“對,回來了,正陪爺爺說話呢。”
聽到這個,喻暖鬆了口氣,連忙去了酒窖。
她找到薛愛梅要的白蘭地,剛要伸手去拿,身子自後被擁住,冰冷的寒意將她包裹。
喻暖嚇的一哆嗦,手裡的酒差點掉到地上,“二,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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