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波剛剛轉身。
“丁醫生,剛才你說是張禕喊我過去,我怎麼會沒空呢?就算再忙,我也要先放下這些事情,救人要緊?”
屋裡面傳來曹桂成激動的聲音。
開什麼玩笑呢,張禕那可是點名要教我的。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怎能錯過呢。
這長頭髮有些誤人啊。
曹桂成在心中,免不了有些感嘆。
“你,哼。”
成翠雲有些不滿的哼了一下。不過在曹桂成瞪大著雙眼的注視下,倒也不敢再出聲。
“可惜了,這貨說的這麼好聽,如果不是張禕你能過去嗎?真的是。”
丁海波在心裡面嘀咕著,隨後搖了搖頭。
剛才的歡喜頓時也是煙消雲散。
已經開始了手術前的工作。
“張禕,拜託你了,無論如何也要把彪叔叔給救回來。”
鍾子儀的雙眼有些通紅。說著忍不住又要流淚。
“我都說了不要跟我那麼客氣,我會盡力的。煩躁的時候,吃下一顆糖心情會放鬆很多。”
張禕笑了笑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吃糖。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對我很熟悉的樣子,剛見面的時候,我就有這樣一種感覺?”
鍾子儀頓時有些激動起來。
煩悶的時候喜歡吃糖這確實是她多年形成的習慣。
聽到鍾子怡的反應,張禕頓時愣了一下。
我怎麼會把這些話說出來呢?
我當然瞭解你,十分的瞭解你,可是那又怎麼說出口呢?那些都是前世的事情。
“我是醫生,糖能夠放鬆一個人的心情。你這是想多了。上次給你父親治病的時候,也是第一次見面。好,不用擔心。”
張禕說完轉身進了手術室。
鍾子儀緊緊的望著他的背影。
欠他的那是越來越多了。
曹桂成幾個人早就待在手術室裡面了。
見到張禕進來也滿是激動。
“老師這一次的手術是?”曹桂成抬起頭,有些期待。
到現在他都還沒弄明白接下來要動的手術是什麼。
剛才他也問了呂華他們。
都是沒有人知道。
唯一知道的那就是槍傷。但是究竟是傷到了什麼?沒人說個明白。
“現在由於沒有先進的儀器檢查,我初步定斷,子彈傷到了肝臟。那血雖然是止了,但同時也有隨時在大出血的可能。所以除了準備充足的血源之外,現在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須手術?”
張禕十分肯定的說道。
“老師那如果肝臟傷到的話,那有沒有可能要把部分肝臟割掉。這可是一個大手術,我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我們這條件真的可以做嗎?”
呂華有些擔心的說道。
“肝割掉的話,人還能活嗎”劉梅護士小聲的說道。
“對呀,老師肝割掉部分的話,那對不對人體有很大的影響。那真會死去嗎?”
對於肝臟的手術,他們知道的畢竟是非常有限的。
而且他們沒有對肝上做過任何的手術。
其餘難度和風險不得而知。
就算是多年以後。
有各種精密儀式的幫助。特別是高階腹境的幫助。肝臟的切割術仍然是一個大手術。
張禕之所以動這樣的手術。除了精湛醫術和豐富的經驗之外。李彪的人情況,的確是十分的危急。實在沒有辦法。
不動這一個手術的話,病人非死不可。
現在還沒有斷定那子彈是否還留在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