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打鬥時,解語花,黑眼鏡和張麒麟這邊也沒閒著。
三人以極快的度,穿越過縫隙,沿著吳墨所走的道路跳到了石階上。
行進過程中,他們還不忘留意周圍情況,唯恐在哪裡看到血跡。
好在一路平平安安,並沒有現異常。
“花爺,吃獨食可不是好習慣呢。”
黑眼鏡不爽解語花比自己快,隨口嘲諷了一句。
“難道不是黑爺年紀大,度變慢了嗎?”
解語花也沒慣著黑眼鏡,硬生生懟了回去。
張麒麟走在最後,不參與兩人之間的爭論。
臺階不是很長,幾步就走到盡頭。
三人還沒等探頭往外看,就聽洞穴裡傳來一陣怒罵聲。
“他孃的,打架歸打架,你把衣服全甩了什麼意思?”
“老子冰清玉潔的,你非得讓我眼睛長針眼是不是?”
“他奶奶的,老子本來就聽不懂那些戲曲什麼的,你非得給我哼唧,是不是專挑我短板來練…”
“我花哥唱戲,我都得用手撐著雙眼皮,你居然還敢給我唱催眠曲…”
“你哼哼唧唧的,跟那死瞎子唱的寡婦哭墳有什麼區別?”
“他孃的,你怎麼就不能學學老張裝個啞巴?”
吳墨在洞裡這通罵,包含了天南海北各種言語。
也順嘴暴露了心裡話。
一時間解語花和黑眼鏡,以及張麒麟三人沉默了。
黑眼鏡停頓片刻。
後退半步,做出請的手勢,“花爺,您先進吧,打的時候輕點。”
他是真想揍吳墨這小混球一頓,可是自己又下不了手,只能寄希望於解語花。
解語花心裡壓著氣。
他是想通了。
怪不得每次吳墨住老宅,晚上總是拽著自己讓自己哼唱幾句,敢情是拿自己當催眠曲了。
今天要不是無意中聽到他心裡話,還不曉得這小混蛋心裡是這樣想的?
他們兩個心裡很憋屈。
張麒麟卻不管那個,邁步走進洞穴。
男人的勝負欲和自尊心體現在方方面面。
解語花和黑眼鏡一看張麒麟搶了先,心裡又有些懊惱。
兩人緊跟其後,雙雙邁步進入洞穴。
許是吳墨解決掉不少陰魂,洞裡的濃霧漸漸散去。
三人三個手電筒往裡一照射。
就見吳墨穿個黑背心,正一手拽著繩子,另一手舉著鳴鴻刀狂抽眼前的一個怪物。
嘴裡罵罵咧咧個不停。
至於為何沒拿刀砍,而是用刀背抽?
那是因為他想洩一下心中的怨氣。
剛才打鬥中。
他千防萬防結果一個不注意,還是被怪物在後屁股上來了一爪子。
好巧不巧的是,這爪子正抓在之前的傷口上。
這給他恨的,抽死眼前這東西的心都有。
怪物即便是皮糙肉厚,也架不住這種打法。
嗷嗷亂叫,聲音聽著都讓人覺得有些淒涼。
如若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你也分不清這兩個人誰是正誰是邪。
或許還會將吳墨看成是強搶怪物的惡霸。
洞裡情況與三人之前想象完全不同。
讓擔憂三人組,頃刻之間陷入了沉思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