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拿著棍子把玩一番。
越看越喜歡,興奮地在床上跳了一曲紂王歡樂舞。
解語花含笑望著吳墨。
見他扭的差不多了,適時插了一句,“好了,別玩兒了,你知道這棍子叫什麼嗎?”
“名字?”
吳墨耍了個棍花,露出燦爛的笑臉,呲著大白牙,不假思索地來了一句,“總不能叫攪屎棍吧?”
解語花聽了一怔。
心思一轉,一張俊俏的臉騰地黑了。
他瞬間怒氣上湧,一個健步跳上床,抬腿對準吳墨後屁股就是一腳雷光炮。
直接將人從床上踹到地上。
隨後站在床邊單手叉腰,瞪著吳墨氣哼哼道:“老子看你像是攪屎棍。”
“嘿嘿。”吳墨不以為意。
他從地上爬起,抬頭瞅瞭解語花一眼,嘴角勾起抹壞笑,“哥,好歹我還是根棍,你們是啥啊,哈哈哈哈。”
一陣狂笑後,轉身往門外跑,度快的鞋底都追不上腳後跟。
“臭小子,看招。”
解語花氣得撿起地上拖鞋,奔著吳墨背影扔了過去。
鞋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
最終重重地撞在門框上,又重新掉到地面上。
解語花望著敞開的房門,哭笑不得。
只有跟吳墨在一起,解語花才會卸下所有防備。
展露出一抹自內心的笑容。
武器到手,墨脫情況也大概做到心裡有數,剩下就等著出。
讓吳墨感到意外的是。
距離出還有三天的時間,黎一鳴居然主動找上門,想要與他和林楓談一談。
哥倆起初沒當回事兒。
誤以為黎一鳴在工作上遇到困難,想要求助幫忙。
畢竟這種事情很常見,尤其是在企事業單位裡面時常生。
根據資料上顯示,黎一鳴性格沉悶,不善言談。
工作幾十年沒得到過提升,依舊還是個不起眼的小科員。
很多與他同期進考古研究所或者是後來的同事,都早已經越過他進入領導崗位。
說句極其不要臉的話。
他如今認識自己哥倆,也算是碰上了貴人。
不管是出錢還是人脈。
哥倆隨意打聲招呼,黎一鳴回到研究所都會受到優待。
哥倆會產生這種想法,人之常情。
結果黎一鳴的話,卻大大出乎兩人意料之外。
“林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兩位能否答應?”
“黎大哥客氣了,你有什麼困難直接說。”
“好,我研究墨脫十五年,走過很多地方,唯獨你們要去的地方,我沒有了解過。”
“我想借此機會跟兩位一起過去看看,不知你們是否方便?”
黎一鳴說完,抬頭直視吳墨和林楓哥倆。
忐忑地表情,好比學生等待老師宣佈考試成績。
吳墨和林楓沒有馬上說話。
兩人對視一眼,隨後轉頭眯著眼睛上下打量黎一鳴。
他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