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難得一見呢。
鼎鼎有名的北啞也會有今天?
松贊干布站在文成公主身後。
見文成公主抱著年輕人哭的很淒涼,陷入深深地自責。
都是自己做的孽。
要不是輕信國師,豈會造成骨肉分離?
他長嘆一口氣,上前一步張開雙臂將文成公主和張麒麟全都摟在了懷裡,“文成,本王對不起你和孩子,不過你放心,如今國師已死,我們一家團聚,本王一定會彌補你們的…”
被陌生老爺們摟在懷裡,對張麒麟來說極度不適應。
他使了一個巧勁兒,掙脫開文成公主和松贊干布的束縛。
腳步往後一挪,退了半步。
文成公主只覺得懷中一空,心也空了半截,隨即怒火湧上心頭。
她不是怪張麒麟,而是將怨氣都集中在松贊干布身上。
自己跟小官的事,與你松贊干布有何關係?
你沒事湊什麼熱鬧?
自己好不容易抱住孩子。
結果因為你,孩子害羞掙脫了。
你煩不煩人呢?
文成公主如今與以往大有不同。
優雅?
淑女?
賢惠?
呸!
當人二十多年,當動物上千年。
你說哪個習慣在身上存在的更久遠?
她回身一把推開松贊干布,怒氣十足地罵道:“我跟孩子的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你沒事往上湊什麼熱鬧?要不是你識人不明,我至於會被困了上千年?”
她怨氣十足,根本不在意松贊干布是不是當初的國君,一股腦把心裡話全都洩出來。
真正過了上千年,吐蕃早就不存在了,大唐也不在了。
自己指著你松贊干布鼻子罵一頓,能怎麼著?
松贊干布滿臉苦澀。
他以為文成公主恨自己,所以才不願意承認自己和孩子之間的關係。
可又怨不得對方。
誰讓一切的源頭都是自己呢。
尺尊公主沒插話。
都是女人,她非常理解文成公主。
自己當初不也深恨贊普,恨不得生吃他肉吞他血嗎?
她相信只要文成公主把怒氣洩出來,贊普好生寬慰將誤會解開,一家人就會再次團聚。
王胖子倒吸一口冷氣,扯了扯吳斜的胳膊,壓低聲音說道:“我靠,要這麼說小哥是松贊干布的孫子?”
吳斜眼角抽了抽,依舊不忘糾正王胖子的說法,“外孫子。”
林楓探頭過來插了一句,“我的個媽媽咪,真是活久見了,這都能扯上關係?”
“哎呀!”王胖子拍了拍大腿,頗有些感慨道:“我兄弟怎麼就倒下了呢?他要是醒著,是不是就能瞧見一出認親好戲呀?”
事情越扯越亂。
一個多小時也沒說明白具體情況。
解語花擔憂吳墨睡的不舒服,起身打斷了眾人的談話,“各位,聽我說一句,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我提個建議,可是否換個地方再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