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準備的充足。”
吳墨嘿嘿一笑,並沒有接過口罩而是把臉往前湊了湊。
古語有云,男人只有經歷了某些事情才能長大。
害羞尷尬只是最初的樣子。
以吳墨的厚臉皮和強大的心理素質,不過五六個小時就能適應新的身份。
不僅如此,還能無師自通。
解語花斜眼兒瞧了一眼舌頭怪,受傷後瘋狂的拍擊地面,似乎一時間並沒有想要動手。
“還不是跟你學的,每次包裡帶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抿著嘴白了吳墨一眼,嘴上說的嫌棄,手卻很誠實的幫他戴好了口罩。
“稀奇古怪?你就說有沒有用?”
吳墨嘴是一點兒都不帶閒著的,遇事必須反駁回去。
“你靠後點,我來對付它。”一邊說一邊將解語花往後推。
生怕怪物劇烈反擊時傷到了花哥。
他嘴上說要考慮,可心裡不知不覺已然將自己帶入到某種身份當中。
“我沒那麼柔弱,一起上吧。”解語花神情略有些無奈。
他知道吳墨是為他好,心裡也美滋滋的。
問題是一下子被人當成累贅?
換成任何一個強大的男人短時間都有點不適應。
要不說換位思考很重要。
吳墨早期就是這種想法,只不過當時沒有人注意過他的情緒。
“用不著一起上。”吳墨擺手拒絕。
停頓一下,唯恐解語花誤會自己的意思,又特意補充了一句。
“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也不是說花哥你不如我。”
“只不過洞穴有些狹窄,我使用刀的時候大開大合容易誤傷到你。”
“你站得遠我還能耍得盡興,離得近我總是有些顧忌。”
從這些話語可以判斷吳墨確實成長了不少。
他經歷過的嫌棄,不希望身邊人再一次嘗試。
貼心地話語讓人心裡暖洋洋的。
解語花點點頭,聽話的向後退了幾步,握緊龍紋棍警惕地注意周圍情況。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吳墨注意到舌尖血噴的差不多了,拎著鳴鴻刀又一次衝了上去。
舌頭怪正在自我療愈,冷不丁感受到刀鋒襲來,頓時狂怒的如同巨蟒一樣搖擺著身體。
吃一虧長一塹。
它不再與吳墨硬碰硬,用迂迴的方式靈活地攻擊著對方。
打算用粗大的身軀將吳墨纏住。
即便勒不死他,舌頭上的倒刺也能要了他的命。
俗話說最難猜測的是人心。
它沒搞懂吳墨的攻擊方式,吳墨卻一眼瞧穿了它的想法。
吳墨腳尖點地,身子靈活的像個滴溜溜轉的陀螺,總能在危機來臨時找個縫隙鑽出去。
同時手中大刀也不閒著,找準機會就往下來一刀。
屁大點兒的功夫,舌頭上出現了無數小潰瘍。
疼得它搖頭擺尾甩個不停。
吳墨與舌頭怪纏鬥不休,解語花則藉著機會觀察對方的弱點。
他注意到舌頭是從石壁伸出來的,於是拎著手電對著石壁仔細觀測。
在手電筒光亮照射下,右側石壁顏色有些不對勁。
好像比左側要深上幾分。
他忽然想起張家古樓的密洛陀,不就是從巖壁裡鑽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