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沒有任何波動的極為簡潔的語言。
但是這句話卻是一下子把林恩體內的火焰給熄滅了下來。
“可既然有這條指令的限制，可為什麼剛才你還能……”
林恩詢問道。
黑弦月的眸子從眼角望向了身後的他，但只是毫無情感波動地望著，依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林恩從她的眼神當中，大概明白了她的意識。
“你用了很大的意念，才勉強違背了那條指令對你的制約，是嗎？”
林恩認真地問道。
黑弦月就像是機械一樣卡殼了一下，隨即默默地點了一下頭。
看到她的承認，林恩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是如釋重負的放鬆了下來，心裡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無奈，出現了一種極為複雜的心緒。
因為也的確是這樣。
明明只認識還不到一天時間，高冷的禁慾系人偶小姐，又怎麼可能默許自己對她的冒犯呢？恐怕如果不是因為那條指令的制約，自己應該在剛剛伸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經被人偶小姐給殺掉了吧。
不過幸虧他也的確是保持著一絲理智和清明。
因為如果不是感受到她的抗拒而及時停手，換一個人的話，恐怕會立刻掙脫她的抗拒，然後強行對她進行侵犯。
想到這裡，林恩也是感覺到一陣陣冷汗。
因為不對勁。
他體內的慾望和火焰來的實在是太快了。
他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如狼似虎，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可是剛才在給人偶小姐上條的那段時間，他卻是如此強烈地產生了冒犯人偶小姐的慾望。
難道說是哭泣小丑放大了自己的慾望？
不對。
哭泣小丑現在依然被主母用天使之血鎮壓著，如果出現了突破的跡象，那必然會對自己有清晰的反饋才是。
那又是因為什麼？
難道自己真的是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看到漂亮的蘿莉就走不動路，腦子裡千方百計地想把人家騙到床上的那種萬惡的變態？
他思索著，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林恩猶疑道：“那除了這條指令之外，她還有其他的什麼動作嗎？”
黑弦月靜靜道：“我也是剛才你碰我的時候，這條指令才突然啟動並對我進行了制約，在這之前，我並不知情。”
但林恩不認為只是這麼簡單。
他思索。
他的目光下意識地就落在了黑弦月背脊之上的那妖異的紫色咒紋之上。
他頓時一怔。
難道說……
他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伸出手，想自己動了診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