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溫馨的讓人不忍破壞,最後還是步惑擔心懷裡的寶貝睡著了,會著涼,才打破了這份寧靜。
用手理了理女孩鬢角的碎,輕聲類似於呢喃道:“寶貝兒,睡著了嗎?”
“嗯?是你擾了我的美夢。”蘇聲故作嬌嗔地說。
“夢到我了嗎?”
“沒有。”
“沒有我的夢算什麼美夢?嗯?”
蘇聲用手輕拍了一下男人的胸口,不屑地說:“自戀狂。”
男人低下頭準確無誤地吻在了女孩那一張一合的小嘴上。
“嗯!嗯!”沒有其它音節,最後一切又歸於平靜,只剩下在這寂靜的撩人的夜色中,稍顯清晰的吮吸聲。
——
李智坐在童言的身邊,右手摟著她的肩膀。童言的頭靠在他的肩上,兩人看著天上的月亮,似乎在哼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李智的歌唱的還真是深情,童言幾次抬眼看他,都被那雙多情的桃花眼看的淪陷下去,最後只能丟盔棄甲、慌亂逃竄。
最後還是早春的冷風,提醒他們該回去了。蘇聲回到學校宿舍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還好宿管阿姨考慮這是傳統節日,就大人有大量地放她進去了,並警告她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蘇聲乖乖地答應了。
其實步惑和李智不想讓兩女這麼晚還回學校,但兩人堅持,他們也沒有辦法。直到兩人在學校門口接到,她們安全進入寢室的電話才安心離開。
第二天早上,還沒睜開眼,蘇聲就被盛姿皮鞭子加涼水開始審問。
盛大小姐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正義範兒說:“聲聲同志,如實交代一下昨晚的行蹤吧。
在你身後有八個大字,你知道是什麼。說吧,別緊張。
要不是昨天太晚,也不會等到今天。”說完小眼神還輕眨了一下,意思是我都瞭解,別想著隱瞞。
顧盼則是在一邊把剛打回來的飯放下,柔聲說道:“盛大小姐,先讓她起來洗漱,然後邊吃邊交代,一會兒飯都涼了。”說著給蘇聲使了一個眼色。
“盼盼,你這投敵叛國的行徑,我可記下了。有你這個內奸,如何能讓不良份子如實交代罪行。”盛姿一副堅守原則,對某人很失望的表情。
“盛大小姐,小的只是跟童言他們出去賞了個燈,怎麼就跟罪行掛上邊了呢?你這身份高也不能隨意扣帽子不是。”蘇聲說著起床洗漱。
昨晚回來的太晚了,躡手躡腳地洗漱後就爬上了床。怎奈過了困勁,一直到凌晨三點左右才堪堪睡著。
感覺自己這眼睛剛閉一會兒,就被叫醒。這不讓人睡覺還要審問,她怎麼這麼命苦呢。
雷打不動的晨跑都被她給放假休息了,沒想到還是逃不過盛姿的嚴刑拷打。
“聲聲同志,態度要端正,不要妄圖用謊言欺滿組織,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盛姿威脅恐嚇的表情,讓蘇聲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這是蔑視我,還是蔑視組織的權威?不用點手段,是撬不開你這張嘴了。”盛姿就差凶神惡煞、拔槍逼問了。
“組織權威再大,也應該講理吧,嚴刑拷打、顛倒黑白不是組織應該做的吧。
我乃一界小民,哪有膽子欺騙組織,還望盛大小姐明察。”此時蘇聲已經洗漱完畢,坐在桌邊準備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