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把她的書包拿下來,放在後車座上,拉開副駕的車門讓童言坐進去。扭頭看向那個跟著童言一起出來,但哪也沒去,一直看著他們這邊的男孩子。
男孩子看他看過來,扭頭避開。李智莞爾一笑上了車,看來自己的小丫頭被別人給惦記上了。
童言還一副什麼都不知的模樣,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無精打采地說:“李哥,我們去吃什麼啊?”
現在唯一能喚醒意識的,可能只剩下美味了。真想伸個大大的懶腰,好好睡一覺。想著想著,就閉上了好看的桃花眼。
李智看到小媳婦這個樣子,無奈地搖搖頭,幫她把安全帶繫好,順便在嬌豔欲滴的香唇上偷吻了一下。
童言只是下意識地推了一下,連眼睛都沒睜一下,繼續她的好眠。
李智也知道,蘇聲他們三個玩命學習的事。心疼媳婦,但也無法。因為他知道這三人要的是齊頭並進、並駕齊驅,而不是瞠乎其後、望塵莫及。他能做的只有把她照顧好,不讓雜事煩她。
李智把車開到桃林餐廳後,童言還在睡。李智不忍心叫醒她,開啟車門輕輕關上,到裡面吩咐服務員,他訂的菜品可以準備做了,做好了就送到包間,並打電話通知他一聲。
服務員一一應下。李智是這裡的VIp顧客,享有星級服務,這個小小要求根本不算什麼。
可能是睡姿不是那麼舒服,李智停車等了十分鐘左右,童言揉著眼睛,打著哈欠醒了。睡眼朦朧地看著身邊的帥哥問:“到哪了?”
“睡好了嗎?”李智不答反問。
“嗯!這一覺睡的很是給力,否則我都擔心吃飯過程中就睡過去了。要是一頭砸在盤子裡,我這臉可就佔了大便宜了,不僅沾點湯湯水水,說不定還可以油光錚亮呢。”童言一副自嘲的模樣,跟她這張禍國殃民、人神共憤的臉實在是不配。
李智寵溺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頂,溫聲說道:“睡好了,我們就開飯。走,吃飯去。”
童言笑嘻嘻地說:“你是不是在這等很久了,怎麼不叫醒我?”
李智理直氣壯地說:“吃飯哪有你睡覺重要啊,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
童言笑得花枝亂顫、一臉得意,完全是一副恃寵而驕的派頭。
伸了個懶腰,童言毫無形象地說:“還是我男朋友知道疼我。過來,姐姐給你個獎勵。”
李智眉梢一挑,把身子湊過去。就看童言欺身上前,在李智的側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然後還大大咧咧地說:“繼續努力,繼續加油。”最後把自己的右手握成拳帶在胸前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李智被這一番神操作哄得心花怒放,配合地說:“我一定會努力的,領導看我的表現吧。”
童言聽後,明豔動人的臉上笑的見牙不見眼,似乎是為了讓李智看到努力帶來的好處,奔放地抱住李智的頭在臉上連親兩口。
李智笑的跟二傻子似的,,似乎找到了贏取芳心的捷徑。
“嘟嘟!”李智的電話響了,電話裡傳來溫柔得體的聲音:“李少爺,菜品都已經上好了,祝您用餐愉快。”
“辛苦了。”李智掛了電話,兩人手牽手步入包間。
童言一眼就看到窗外的桃林,還有桃枝上那含苞待放的花蕊。
“哇噻!如今都開花了嗎?看看,我都錯過了什麼?”童言像現了黃金寶藏一般,瞪著那雙清澈明亮又嫵媚多情的桃花眼,歡呼雀躍溢滿眼眶。
要不說古人誠不欺人:有所得,必有所失。滿眼都是書本,哪還有容下這滿園春色的地方。“捨得”二字的博大精深體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點點滴滴。
世人紛紛揣摩,領悟本源。道家研究它,佛家領悟它,法家遵循它,凡間的俗人運用它。
李智和步惑一樣都是寵妻狂魔,自己選的媳婦,無法無天地寵著。還好童言和蘇聲都是識大體、明事理的人,否則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擔心可能是多餘的,如果童言和蘇聲要是肆意妄為、橫行無忌的人,怎麼入得了李智和步惑的眼呢。人長得美,不是吸引李智和步惑的唯一條件,人格魅力才是真正打動他們的東西。
童言覺得除了蘇聲和周揚,李智現在也是自己人,沒有形象包袱。李智寵她,她也樂得享受。點的東西都是她愛吃的,一刻不停地投餵,很快童言就吃飽了。
拿餐巾擦了擦嘴,喝了一口清水,心滿意足地說:“這家東西很好吃,我喜歡。李哥,你經常來這裡嗎?”
“以前和宋禮他們來過幾次,覺得你應該會喜歡,才決定帶你來的。”李智同志認為這個問題可能是個坑,回答不好會把自己給坑了。
童言猶如狡猾的小狐狸一般,狡黠地看著李智,心想這老哥反應夠快的。
“你們兩個大男人到這來吃飯,呵呵!不會吧。宋哥不會有特殊癖好吧。”童言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哎!哎!你這丫頭,想什麼呢?我們可是純純的直男,怎麼聽你說的這麼噁心,讓人毛骨悚然。”李智一臉嗔怒。
看童言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李智就知道這丫頭用有點腐的眼光看人。這是名節問題,他可不能馬虎,否則以後有嘴都說不清。
“哈哈!緊張什麼,我又沒說什麼。只不過大男人來這麼有情調的地方,讓人有些接受不了。”童言撇著嘴,為自己的說辭在加碼。
“我們是請客戶來談事情,需要安靜優雅的環境,不是一般的商務應酬,這裡不是正合適嗎?”李智急著辯解。
那是他跟幾個國外的客戶談業務,宋禮作為法律顧問,在這吃了幾回飯。其實吃飯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商務洽談。
童言煞有介事地說:“噢!是這樣啊。我說怎麼也不像有姦情的樣子嗎?”
李智氣得伸手彈了童言一下額頭:“胡言亂語是要受到懲罰的。”
“怎麼那麼小氣,也沒說什麼啊,還動上手了。快看看,我的額頭是不是紅了。”童言誇張地把頭伸到李智面前,讓李智看看額頭的情況。
李智順勢扣住童言的後腦,吻上了她那叭叭不停的櫻紅小嘴。
童言一愣,放在額頭上的手順勢推了過去。
李智哪能讓她得逞,另一隻手握住她伸來的手腕,把整個人都禁錮住。可兩人之間畢竟隔著桌子,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童言還要掙扎,李智已經放開了她。童言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李智已經邁步過來,重新把她摟在懷裡,實施暴行。
童言在女孩子裡算是高個子,但跟李智比起來差了一個頭,力量上的懸殊更是差了好幾個段位。此時的童言猶如待宰的羔羊,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