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點多,安安在廚房終於做好了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走到房子裡喊了一聲:
“兩位爺爺,可以吃飯了,都要熱死我了,也不說給我打個下手,真是沒有眼力見兒啊~”
正在床上閒聊天的韓越和小飛頓時一愣,擼起了胳膊袖子:
“我說媳婦,你得講點良心啊,我沒有打下手麼?你嫌我礙事,這一頓給我掐~”
“可不咋的,這耳朵給我拽的,都要掉了~”
“......”
安安擦了擦手:
“行了,挺大個老爺們兒,掐兩下能咋的,趕緊放鞭炮吃飯了,一會兒菜該涼了~”
“妥了,出去放炮~”
“過年了,穿新衣服~”
“......”
三人來到樓下,擺好了不少的鞭炮和二踢腳,每人拿著一根菸,點燃了鞭炮,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傳來,都震耳朵,足足放了十多分鐘才結束,今年韓越買了二百多塊錢的炮仗,整整十多箱子,夠放到正月十五的了。
放完鞭炮,三人趕緊進屋開始吃飯喝酒,安安做了十個菜,什麼小雞,紅燒魚,雞爪子,豬蹄子,螃蟹和大蝦之類的,寓意著十全十美,而每道菜也是有說頭的,什麼年年有餘,摟錢耙子之類的。
“來,過年了,今天好好喝點,必須喝多~”
“乾杯~”
“過年好~”
“......”
三人撞了一下杯子,一口悶掉了杯裡的白酒,就連安安也一口氣幹了,喝完一杯酒,開始一邊吃喝,一邊聊天,從小時候聊到了長大以後。
今天韓越特別的高興,往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年,吃的飯也比較簡單,隨便吃一口就好了,而今年就不一樣了,有小飛和安安的陪著,也算是熱鬧一點了。
人可能遇到高興的事就容易喝多,兩三杯白酒喝完就感覺臉特別的熱,暈乎乎的,等喝完第四杯的時候,徹底就不行了,眼眼皮已經睜不開了。
“不行了,我有點多了,回去睡了,挺不住了~”
韓越打了一個酒嗝,晃了晃腦袋。
“我也不行了,今天是怎麼回事呢,這點酒就不行了~”
小飛打了一個哈欠,眼珠子通紅的嘟囔了一句。
“你們兩個就是完蛋,都不如我一個女孩子~”
安安一陣鄙視,小臉紅撲撲的,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走,回去我收拾你去,你個小娘們,我必須要好好的歸攏歸攏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是男人!”
小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拉著安安就往外面走。
“哼,我還怕你不成,就怕你不行,今天你作業要是完不成,晚上我就去找越哥睡去,看看越哥的體格子如何,估計也強不了哪去,跟你一樣瘦了吧唧的~”
安安大大咧咧的回應了一句,明顯是上頭喝多了。
“我草,你倆別帶上我啊,我告訴你倆小點聲,要是吵到了我,小心我過去趴牆眼子去~”
韓越笑罵了一句,然後點上一根菸,晃晃悠悠的朝著 自己的房間走去,倒在床上就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六點多鐘,是被外面的吵鬧聲給吵醒的,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這喝完酒是真的不能睡覺啊,頭疼的厲害,一晃悠腦袋就好像腦漿子要掉出來了一樣,特別的難受。
起來洗了一把精神了一下,推開窗戶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這才感覺好多了,推開門走了出去,就順著吵鬧聲走了過去,原來是老肥等人不知道啥時候過來了,成了兩三桌的麻將,正在熱火朝天的打著麻將呢。
“啥時候過來的啊,還玩上麻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