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賴子立馬停下了腳步,領著眾人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尷尬的看了看韓越:
“越哥,你看這......”
韓越擺了擺手:
“老肥放下吧,沒事~”
老肥也沒有多問,放下了手裡的砍刀、
“進來吧,別在外面站著了,今天怎麼還想著過來了呢,有事兒?”
韓越點燃了一根菸,笑呵呵的問道。
小賴子抹了一下鼻涕,即使是在冬天,穿的也是非常的埋汰,一件灰色的棉襖硬生生的穿成了黑色的,上面的油泥就跟那瀝青一樣,都有點反光了,腳上一雙埋了吧汰的大棉鞋。
“在西區有點待夠了,太沒意思了,尋思來你這喝點酒~”
韓越點了點頭,半開玩笑的說道:
“行,玩吧,但是有一條,不許給我惹事,要不然我還得歸楞你,聽見了麼?”
小賴子摸著腦袋上的疤瘌,訕笑了一下:
“放心吧,今天我是絕地不會鬧事的,而且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不是,畢竟二胖兒的事情,我也幫忙了呢~”
韓越笑了笑,沒有在說話,而是朝著那騰招呼了一聲:
“那騰,給小賴子送去一箱啤酒和一些小吃~”
小賴子咧了咧嘴:
“越哥,謝啦,那我就先去了?”
“嗯,進去吧~”
“......”
小賴子等人去了地下室以後,老肥好奇的問了一句:
“越,你啥時候和這狗籃子整一塊兒去了呢,我可聽說這小子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一肚子的壞水,在西區沒幾個願意搭理他的,妥妥的一個生孩子沒P眼的傢伙~”
那騰也跟著問了一句:
“這人看著就不舒服,穿的真埋汰,俺們村裡那個五十年的老光棍子都穿的比他乾淨,還有頭頂上的那個大疤瘌,真幾把嚇人啊,好像一個大蜈蚣趴在了頭頂上~”
“那個疤瘌是你越哥給留下的,我記得當時越都蹦起來砸的,腦瓜籃子差點沒給他削放屁嘍~”
老肥也點燃了一根菸,解釋了一句。
“哎呀我去,可真幾把牛逼啊,我說怎麼那麼嚇人啊,原來是越哥留下的啊~”
那騰順勢的捧了一個臭腳。
韓越抽了一口煙:
“本來也沒有什麼大仇,沒必要弄的太生疏,而且多一個朋友,總要比多一個朋友要好的多,而且二胖的事情也確實是他幫的,自從上次歸攏完他以後,就主動的示好了~”
老肥點了點頭:
“嗯,那咱們也得注意點,畢竟咱們之間是發生過沖突的,不能太相信~”
“我知道~”
“......”
晚上七八點左右,迪廳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一樓的位置也坐滿了,小舞臺上的歌手在賣力的唱歌,嗓子都有些嘶啞了,順著臉上往下淌汗,不停的王最裡面灌著啤酒,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喝了四五瓶。
樓上有那兩個小服務生負責,樓下是老肥和那騰在管著,而大洋是樓上樓下的來回跑,忙的腳後跟直打屁股,最裡面不斷地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