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賴子咧嘴一笑,抹了一把大鼻涕說道:
“擦,說那些幹啥啊,咱們不是朋友麼?雖然之前有些不愉快的事情,畢竟都過去那麼久了,咱倆也算不打不相識了,你和二孩兒不就是這麼在一塊兒的麼~”
韓越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他聽出來了小賴子的意思,就是想要往自己的身邊靠一靠,和二孩兒一個段位,而且他在西區混的並不是太好,挺不招人待見的,自從被自己收拾了一頓,在社會上的地位可以說是急劇的下降。
見韓越沒有說話,小賴子接著說道:
“我看你也沒啥事,我就先走了,晚上還有點事情呢,改天一起喝點~”
韓越點了點頭:
“行了,改天去迪廳找我,我安排~”
“嗯,行~”
小賴子應了一聲,隨後領著眾人走了出去。
琴姐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小越啊,我總感覺這人心術不正,而且之前我聽猛子他們聊天時候提起過小賴子這個人,以前可是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情,你可要跟他保持點,狗可是改不了吃屎的~”
“嗯,我知道,心裡有數,不過今天的事情確實是多虧了他,要不然少不了一頓胖揍,害的被扔進警署去~”
“這確實是,現在想想還有點害怕呢,都快那個小浪浪,如果不是她找事,怎麼會這樣呢,等下次在看到她,我肯定得撓他~”
“這個小浪浪就是那個女的吧,你倆到底是因為啥啊,你跟我說說唄,我還挺好奇的,怎麼一言不合就開打呢,以前也沒有見過她啊?”
韓越非常好奇的問了一句,因為在他的印象裡面,琴姐一直都是一個性格比較隨和的人,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還願意幫忙,也不像是那種願意惹事的人啊。
琴姐白了一眼韓越,然後從兜裡摸出兩根女士煙,點燃了一根放到了嘴裡,另一根遞給了韓越。
“我不抽你那個,沒勁兒,是娘們抽的,我還是抽我這個吧~”
韓越擺了擺手,沒有接過來,而是從褲兜裡掏出一根菸點燃,眼巴巴的看著琴姐,就跟那農村的五十多歲的老孃們一樣在打聽著別人家的事情。
琴姐抽了一口煙,緩緩的說道:
“其實這個娘們兒我也不太熟悉,就是去年有一天,突然找到了我家,然後找邰楠,說她是邰楠的姘頭,還對我吆五喝六的,這我肯定不能忍啊,就這麼打起來了,沒想到過去這麼久,她還這麼記仇,還真是一個小心眼的娘們兒啊~”
“沒了啊?”
韓越眨巴眨巴眼睛。
“沒了?”
“好吧~”
本以為會聽到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沒想到琴姐三兩句就給說完了,但是這個小浪浪是邰楠的姘頭,而當初琴姐是邰楠的妻子,這麼說來,很早之前琴姐的頭上就戴了一頂帽子啊。
不過同時感嘆時間過的也挺快的,一晃邰楠都離開邊城一年的時間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或者是邰楠沒有找自己的麻煩,可能自己永遠都不會和琴姐認識,這就是緣分吧,有些事情,註定是天註定的。
抽完一根菸以後,韓越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小幅度的晃動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了,就坐了起來:
“琴姐,走吧,我們回家,我不願意在醫院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