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樓上坐了一會兒,喝了點啤酒,然後朝著地下迪廳溜溜達達的走去,一道下面,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好幾十小夥子和小姑娘在賣力的跳著舞,各種煙味和酒味兒,如果心臟不好的一進來,都容易出點啥事兒。
“我去,這個地方不錯啊,小姑娘真多~”
王寧跟個大狼狗一樣,直接竄進了人群。
“哎,你是幹啥的,買票了麼?”
小風站在高椅子上喊了一嗓子。
“沒事小風,不用管,這是我朋友,你忙你的就行了~”
韓越擺了擺手。
“好,越哥你坐這來~”
小風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把一旁的沙發收拾了一下。
“嗯~”
韓越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朝著正在賣力學習大秧歌的那騰吩咐了一句:
“給我拿瓶飲料來,在洗點葡萄來~”
“好嘞大哥~”
那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把手裡的手絹和扇子扔到了一遍,邁著小四方步朝著樓上走去。
“這兩天看起來生意還不錯,最近事情挺多的,也挺忙的,等過幾天招到合適的人,你們就輕鬆了~”
韓越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額頭。
“沒事越哥,我們幾個行~”
小風遞過去了一根菸。
這功夫那騰也用手拿了一串溼漉漉的葡萄走了下來,隨意的往沙發上一扔:
“吃吧~”
“不是大哥,你洗了麼?咋這麼埋汰呢,還一股味道呢~”
韓越看著沙發上那個淌著黃水的葡萄,有些不敢下嘴。
“洗了,能吃,你就別挑剔那麼多了,我好有正事兒呢~”
那騰不耐煩的白了一眼,拿起扇子和手絹,跟著音樂跳起了大秧歌。
看著那騰那妖嬈的舞姿,韓越是直咧嘴,把沙發上的葡萄扔到了一邊,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個大哥是咋的了,又抽什麼邪風呢?”
小風抽了一口煙,笑呵呵的說道:
“這不是麼,今天附近廣場有扭大秧歌的,那騰就去湊熱鬧了,但是因為不會扭秧歌,被幾個老頭老太太給嘲笑欺負了一頓,這回來就不開心了,自己買了扇子和手絹,苦練大秧歌,說著要用舞姿,去征服那群老傢伙們~”
“這大哥是真牛逼啊,我算是真服了~”
韓越一邊和小風聊著天,一邊欣賞著那騰的大秧歌,也決的挺有意思的,大約是過了半個多小時吧,王寧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上身的衣服已經脫掉了,漏出裡面縱橫交錯的傷疤。
“真幾把有意思,我剛才摸了好幾個小娘們兒,有幾個都要晚上去我家住,說是要研究一下生命的誕生,但是被我給拒絕了~”
王寧抹了一把腦袋上的汗,搶過韓越手裡的飲料就往嘴裡面灌。
“你可別扯犢子了,你啥樣人我還不知道麼?你就是屬於那種見到老孃們兒走不動路的,要是真有好事,你早就憋不住了~”
韓越說完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