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住了一位權力最高者嗎?父皇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真正的老百姓,過的是什麼生活。
儘管現在那些朝臣,對他十分恭敬,也十分讚賞他的很多做法。
哪怕,那些清流,那些所謂的清流言官們。
對於父皇之前做的很多事,利民利國的事,都十分的稱讚。
但老師,從長安出來,直到這流放地的這一路。
想必你也很清楚,長安的浮華,也僅僅是在長安而已。
或者說,只不過是存在於,一些人的故意設計中。
他們,那是想做什麼?無非就是想遮蔽最高掌權者的眼睛,讓他以為所見,即所得。
每年,無論是爺爺還是父皇,都撥了不少,救濟銀錢下來。
可這些真的到了使用的地方,還剩多少?
一成,如果到使用的地方,都還剩一成,那便是天大的幸運。
恐怕連一成,都沒有的情況,比比皆是。
在這些情況下,本王不想去長安,面對那些醉生夢死的傢伙。”
李綱聽著弟子的嘮叨,注意力卻全然放在信上,直到李承乾的抱怨結束後,才緩緩開口。
“王爺,你著相了,這次去長安,必定不會如此簡單。
當然,無論是去做什麼,肯定都是好事。
吾觀陛下的性情,還做不出那種殘害骨肉的事來。“
這一點,李承乾,無法反駁,儘管父皇在玄武門的時候,將那幾個叔伯,全給弄死,可對於自己的血脈,卻是無比看重。
“那先生,大概可以猜測出,父皇這次讓本王回長安,是做什麼嗎?”
陛下的想法,誰能知曉!
不過,根據最近長安傳過來的訊息。
殿下你要知道,自從太子之位被取消後,儘管在無數朝臣的逼迫下,你的父親,仍然沒有確立太子。
況且,在離開長安的時候,我們都知道,大唐在明年,將要有一場盛大的軍事行動。
在軍事行動開始之前,應該會把這件事,確定下來。
恐怕這兩件事,定有關聯。”
前太子背過身去,伸手接了一朵雪花,淡淡道。
“老師,你說的意思是,那張位子,本王仍然有可能,坐上去。
或者說,這一次回長安,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確定那個位子上,坐的人是誰?”
“是的,王爺,那麼長的時間,在如此多官員的逼迫下。
陛下仍然沒有確立太子,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要麼,就是在長安的那些王爺 爭鬥過盛,惱了,那些實權派。
要麼就是,您的那幾個兄弟,在陛下的眼中,仍然不及您當年的風範。”
“呵呵,先生說笑了,本王現在早已不是太子。
不要說什麼當年的風範,省的讓某些狗東西聽去,傳回長安
反而給這流放之地,造成影響,那倒不好。”
“不,殿下,您一定要正視這個問題。
自從出了長安之後,我才明白,之前在長安您的發怒,哪怕儒家的各種行動,充當一些老鼠屎,故意攪動。
恐怕後面,還有一張大手,在慢慢推動。
那人是誰?目前還不知曉,或許是一堆人,不過依臣看來,最大的可能,應該是你那幾個弟弟。”
“可倘若本王回長安的話,恐怕會觸動某些人的逆鱗。
在此情況下,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安寧生活,難免會被紛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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