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自詡風流的聊著一些奇聞異事,正好,去準備紙墨筆硯的小廝,也趕了回來。
將這些,文房裡面用的東西,遞給了王玉金。
對方也絲毫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接了過去,連同他的那幾位幕僚,也瞬時圍了過來。
圍過來的時候,還將站在一旁,準備看戲的兩人,擠出去三四米遠。
兩人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離開了這個房間。
屋內的幾人,絲毫沒有把離去的兩人,當做一回事,而是一字一句的準備,將心中的那些憤苦之情,全部寫於紙上。
再傳遞給陛下,讓儒家再次恢復,之前的榮光。
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官員好好認識認識,什麼是儒家大賢。
什麼是,天下文人之祖,當然,此時的這幾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寫到紙上去的那些文字,有多少力量。
當然,也因為酒精的作用,個個心比天高,甚至有兩個清醒的,都不得不隨了這大流。
主要是他們心中,也是這麼覺得的,等這幫傢伙,將奏摺弄好後,還張揚的讀了出來。
引得守在屋外的兩位小廝,頻頻回頭,心想,這些當官的,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喝醉酒了,寫奏書?
寫奏書,交上去倒黴的,可是怎麼,這點事情,都不知曉。
還是這些官員,平時就是這麼做官的,不知曉,不過,為了以防萬一。
其中一名小廝,還是去找管理酒樓的,管事來處理,這個問題。
剩下一人,就守在屋外,省的這幫大人們,又發什麼瘋。
也剛好在這家酒樓,是李未央的產業,所以裡面,多多少少配有一些,娘子軍的主事。
亦或者是,從娘子軍,退休的傷殘士兵。
當主事楊萬一得知,有幾位大人,似乎想在酒樓中,鬧事後。
先是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來,跟著小廝的帶領,到了房間外。
結果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都沒有,靠近一聽,這不是那些,儒家大賢麼?
怎麼跑到這酒樓裡面,來喝醉了酒?似乎有些漫無目的,甚至釋放天性。
他也感到相當棘手,這些大人手中寫的那封奏摺,就剛才聽到的這些,已然是犯大不敬。
莫非是,呈遞,給陛下。
可若是如此,會不會影響到如今,長安政局的平穩。
從而影響到,殿下的躺平生涯,不、不絕對不可以。
可他現在的身份,又只是一個酒樓的主事,真實身份,是不能洩露出來的。
不然,會給殿下招來一些禍患,儘管知道,不會影響到什麼,可還是少做一些,自辱之事。
於是,止住了即將要推門的身子,回過頭來,將一名小廝喚到前面,低聲輕語一番。
那人先是疑惑的看著主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可也沒有繼續說些什麼。
以王玉金為首的一堆人,早就醉得忘乎所以,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一直站在外面的楊萬一,心中祈禱,這些傢伙,來這酒樓裡面吃飯,可以千萬,別惹什麼事。
當然,他現在所說的事,就是目前他們手中握著的那份奏摺。
說實話,倘若交上去,真正該心煩的是陛下,影響不到殿下。
只可惜,他本人還是擔心,這幾個狗東西,萬一在這酒樓之中,直接出醜的話,那就不好了。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剛才吩咐小廝,讓他去通知,趙叔以及殿下。
讓他們心中先有個準備,又斜眼透過窗戶紙,瞧屋內的幾人。
正撒潑打滾,不過,不知,是不是故意。
還是其他的一些原因,那份奏摺,就擺在桌上,從來沒有收到過一丁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