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硯初:“祝師弟,你的那些藥,還有嗎?”
祝淮陽:“你是說縮小丹和迷藥嗎?有是有,但是…”
“這些東西那麼多、體型也遠一般築基初期妖獸,我不能保證藥效。”
“更何況,還有幾隻築基後期的。”
穆硯初:“無所謂,總不至於一點效果也沒有吧?只要它們能夠被稍微削弱一些,就足夠了。”
祝淮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面色蒼白的少年沉默一下,才取出十幾個小瓶子來,“一人一瓶,老樣子。”
眾人伸手去接迷藥和縮小丹。
在他們商量對策的時候,面前的妖獸們也沒有閒著。
天蠶、蜘蛛開始噴吐它們的絲網。
巨型蜈蚣抬起了它們的顎肢,其上有寒芒閃爍,那是毒液在蓄勢待。
驚鴻面色一凝,手腕一翻,寒意迅蔓延開來。
“咔嚓—”
冰霜不斷依附上升,面前的絲網被凍結在了半空中。
冰霜和劍光同時於他手下交織。
帥就一個詞—驚鴻。
穆硯初的右手掌心出現了春種秋收鐮刀,左手依舊握著兩個小瓶子。
青年神色嚴肅,揮動了手中的巨鐮。
“咔嚓—”
鋒銳的刀尖砍下了青年面前的數條蜈蚣肢體。
穆硯初咧出一個笑來,“這些東西,肢體還蠻堅固的嘛?”
祁梨的靜止符於空中四散開來。
“唰唰唰—”
符籙貼到了面前蟲類妖獸的節肢上。
虞延秋的封印盒、乾坤袋、通靈瓶於空中賦予它們剋制。
光華流轉、光柱不斷。
燕瀾的重劍舞得密不透風。
每一次斬擊間,數條肢體、絲線掉落下來。
祝淮陽的丹藥揮了用處。
一些妖獸的攻擊力度變得有些微弱。
個別幾隻妖獸的體型開始漸漸縮小,直至變得只有鞋子大。
祝淮陽自覺地抬腳,一踩一個準。
“噗呲噗呲—”
腥臭的血紅色、腐綠色液體四濺開來。伴隨著一些腥臭味。
祝淮陽:“呃,這真是臭到我了。”
穆硯初:“祝師弟,不是吧?你怎麼用腳去踩啊,這多髒啊?”
祝淮陽:“不然呢?我可沒有別的武器。這些東西,還怪噁心的。”
“還是說,穆師兄,你願意把你的鐮刀借給我?”
穆硯初斜眼看他:“我只有一把!不借!你問驚鴻師弟借去!他應該有不少佩劍吧?”
“畢竟,聽說掌門師叔和江師兄都很有錢!江師兄肯定私下裡也給他的小師弟鍛造了不少佩劍吧?”
“我聽說,江師兄,不論男女,只要長得足夠好看,他都會非常溫柔的!”
“之前驚鴻師弟的佩玄不是沒了嗎?江師兄是器修啊,我不信他沒給師弟鍛造別的武器!”
祝淮陽轉了轉眼眸,又去看柳驚鴻,拉長了聲音煩他,“驚鴻師弟!”
“你有多的劍沒有?借我一把!江湖救急!”
驚鴻沒有看他,而是直面身前的妖獸,神色嚴肅:“祝師兄,你看我像是有第三隻手嗎?”
一手拿藥瓶,一手拿劍,哪還有多的手來給你遞武器啊?
祝淮陽:“那你為什麼不把手裡那把給我,自己再重新拿一把新的劍呢?”
馬甲被他問得一怔。
“好吧,你說得也有道理,那你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