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從來沒想到挖坑能把自己埋了,關鍵這個事情還沒地方說理去。
在前面幾人做好鋪墊之後,面對閆阜貴渴求的眼神,那一刻易中海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老閆啊,解成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的品行我一直是認可的。這段時間我看他一直在外面打零工,我心裡不是滋味,也一直在留意身邊合適的崗位。
既然大家都說到這,我這邊還真有一個崗位較為適合解成,是我特意給留著,想著解成要是沒有找到更好的崗位,我就把這個崗位給解成。”
見大勢不可違,易中海很痛快說要給閆解成找工作。他說的工作就是鉗工車間臨時工,不過軋鋼廠有個傳統,每次招正式工人時候,都會從臨時工裡面選一批,算是一種內部福利。
別看易中海說的輕鬆,其實這工作他還是要花費一番心思和人情的。老易這人別看在四合院玩弄心計,但是在廠裡真的混的不咋樣,要不然不會這麼多年一官半職都沒有弄到。
今天這場酒局,許大茂和閆阜貴都辦成自己的私事,孫棟和劉海中心裡同樣很舒服,唯有易中海覺得自己虧了,所以到後面這老小子是不斷灌酒。
5個人喝了6瓶白酒,最後許大茂還翻箱倒櫃找了半瓶也造完,內心什麼想法不清楚,但所有人喝得都很熱鬧,喝酒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很晚。
“許大茂,你好啊,我就猜到只要我不在家,你就找狐朋狗友瞎胡鬧。”
差不多要結束時候,婁曉娥突然間回到家裡,推門進來就開始數落起許大茂。
她早就聽人家說許大茂一個人在家不老實,喜歡花天酒地,今天決定來個突襲,讓家裡人開車給送回四合院,沒想到還沒到家就聽到房間的喝酒聲。
可這時候的許大茂已經趴在桌下,只有孫棟和三位大爺還在喝著剩餘的酒,看上去好像是幾人故意把許大茂灌倒一樣,這可把大家給弄的不好意思。
“曉娥啊,這麼晚你還回來了啊。大茂晚上請我們幾個人吃飯,搞得有點晚,你不要在意啊。
我們也結束了,小孫,你幫著給收拾一下。”
老滑頭就是老滑頭,看著婁曉娥眼神不對勁,易中海趕緊開溜,臨走時還順便吭一下孫棟,稍微報了一下今晚被算計的仇。
閆阜貴和劉海中這個哼哈二將,動作比易中海一點不慢,一邊起身,還一邊把杯子裡的酒給喝乾,閆阜貴甚至把碟子剩下的幾粒花生米給劃拉到自己手心。
“小孫,你費心一下。”走時,閆阜貴還叮囑道。
婁曉娥沒想到今天抓許大茂沒抓到,把三位大爺和孫棟給抓住,還沒反應過來時候,都走的差不多。
“婁曉娥你好,我是前院的孫棟,現在在軋鋼廠上班保衛處上班。”
孫棟跟婁曉娥只見過一面,都沒有打過招呼,只好先介紹下自己。
“你好,我聽許大茂說過你。”婁曉娥還伸出手準備握手,不愧是大家閨秀。
婁曉娥屬於那種傳統的大家閨秀,面板白皙,端莊大氣,笑容甜美,加上後期她的各種作為,就是這個年代的“傻白甜”代表。
看著伸過來的手,孫棟很自然伸過去握手。因為長期養尊處優,不幹家務,婁曉娥的手很滑很膩,柔弱無骨,跟這個年代大部分女人都形成鮮明對比。
或許是想的有點多,孫棟握手時間有點長,還稍微捏了一下,這讓婁曉娥對這人第一印象很不好。
“我把許大茂抬到床上吧。”為了緩解尷尬,孫棟主動提出。
“我來幫你。”婁曉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