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閆阜貴和傻柱的敘說,感嘆真是開了眼。這閆阜貴為了飯菜,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幹。
“大家說我砸了這騙子家的玻璃對不對?”傻柱看到輿情有利於自己,便開始起鬨。
“什麼叫砸的對不對?傻柱你不要煽動輿論,砸玻璃就沒有對的時候。
況且你說說我什麼時候騙了你?”閆阜貴質問道。
“閆老扣,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是吧。今天你要是承認,賠我20塊錢就算了。
要是不承認的話,那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我肯定要告你詐騙。”傻柱感覺今天能穩贏。
“我就問你,你跟我說相親物件是老師,可人家明明只是學校食堂的幫廚,這是不是詐騙?”傻柱問。
“我就讓你多學點文化,你偏不學。傻柱,老師老師,達者為師,只要是有能讓你學習的人都可以稱之為老師。
再說,你去學校大門口看看,只要是學校的人,外面學生家長看到都一律稱呼老師,哪管你是教書的還是顛勺的。
所以說,我說老師只是一種稱呼。你今天叫我閆老扣,隔天叫我閆老師,就是這樣的道理。”閆阜貴說的唾沫橫飛。
聽到老閆這詭辯,傻柱是有點愣愣的。別說傻柱,就是孫棟都有點佩服這老小子。為了一口吃的,只是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那你還說人家是美女,可明明是4個孩子的媽媽,這算不算詐騙?”
傻柱見老師這個點說不過閆阜貴,只能繼續。
“4個孩子怎麼了,許大茂老婆之前還有5個孩子,你看看人家過得不是挺好的麼?
傻柱,我發現你的思想又嚴重問題,需要狠狠教育教育。
人家孤兒寡母本身就很困難,想找個依靠實在太正常,可你為什麼偏偏要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不能給人家一點溫暖啊?
寡婦改嫁、妓|女從良,這都是政|府大力宣傳的,怎麼到你這邊就推進不下去?”閆阜貴說的悲天憫人,還假惺惺抹了下根本不存在的淚水。
“不是,我就說自己相親的事情,怎麼就扯到政|府上面?”傻柱心道不好,這閆阜貴口才實在太好,他不是對手。
不是對手不要緊,他傻柱一力降十會。
只見傻柱猛地向前一竄,待著閆解成就準備砸下去。閆阜貴他不敢打,打打閆解成解解氣也行。
閆解成看到傻柱竄過來就想跑,可腳下就跟定住一樣,只能被動舉起雙手迎接傻柱一拳。
“嘭”
傻柱一拳就給閆解成幹倒地下,然後還準備繼續踹上一腳身後,卻發現自己脖子被人掐住,根本動不了。
“好了,這人你打了,要是再踹上一腳可能就給踹壞,到時候還要到我們羈押室去,何必呢?”
說話的是孫棟。他看到傻柱動手並沒有阻止,這個大院每天打架的事情太多,
可傻柱接著準備踹閆解成頭部時候,孫棟直接單手就掐住了傻柱脖子,然後往後面一帶,阻止了傻柱繼續下腳。
要是再不阻止,閆解成可能直接被踹癱瘓,那事情可就大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