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讓孫棟幫著弄一點肉食,但孫棟感覺這事情透著古怪。
老閆這傢伙太摳搜,往常年份都不捨得吃肉,這個光景更是難上加難。
現在,老閆主動提出來找孫棟弄肉,屬實有點讓孫棟意外。
不過對孫棟來說,這都是小事一件,只要你有錢,賣給誰不是賣。
孫棟答應了閆阜貴的事情後便徑直回了家。
到了晚上,不出孫棟意料,花姐再一次敲門而入。這娘們現在膽子越來越大,天剛黑就溜了進來。
“許大茂不在家麼?”孫棟問道。
“下鄉去了。孩子也被他爺爺奶奶給抱過去,我一個人家裡正無聊,沒想到就聽到他們說你回來了。”
花姐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這女人動作熟練,絲滑的不像樣子,完全把這裡當成自己家。
對待大洋·馬,孫棟知道因為體質原因他們的承受力強,孫棟是完全不保留。
而這個女人現在雖然從良,但從前的技藝還在,和孫棟兩人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為什麼你最後都有所保留?”事畢,花姐對孫棟提出了疑問。
“你可別,我跟大茂是兄弟,可不想大茂給我養兒子。”孫棟大義凜然道。
“你這時候想起大茂是你兄弟了啊!”花姐不以為然道。
“那是,兄弟不在家,我肯定要好好照顧你的。”孫棟說。
這一晚因為許大茂不在家,孫棟真的照顧了一晚上花姐,一直到第二天天矇矇亮,花姐扶著牆角偷偷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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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大雪紛飛,閆解成的婚禮終於如期舉行。
說是婚禮,其實就閆解成一個人騎車去接的於麗。那邊沒有陪嫁,這邊也沒有彩禮,一切都從簡。
到了這邊,閆阜貴收了四合院各家的禮錢,給了各家一個吃飯的名額。
“閆老扣,大中午的你就讓我們吃這個?”吃飯時候,賈張氏指著桌子上三個菜罵罵咧咧。
雖說有三個菜,但一個是白菜炒白菜,一個是白菜炒蘿蔔,一個是白菜炒肉絲,全是白菜宴。
唯一的葷菜,裡面的肉絲也可以數的出來。
不怪賈張氏罵人,孫棟都想知道這個老閆在搞什麼飛機。
要知道,閆阜貴在他這邊可是買了1斤豬肉的。現場有2桌子人,按說每一桌子都是可以吃到肉的。
之前,閆阜貴就在四合院放出了風聲,說他家解成結婚,弄到了豬肉,到時候請大家敞開了吃。
賈張氏力排眾議,將賈家唯一的名額給搶了過來,為此不惜得罪好大兒和大孫子,然而現實卻讓她非常氣憤。
“就是,三大爺,這個可跟你宣傳的不一樣啊。要是這樣,我覺得我包的禮金可是虧大發了。
說實話,我這輩子估計都是打光棍的命,不指望把禮金給要回來。本身想著吃一頓算了,可這太讓人失望了。
大家說是不是啊?”
王大癩子早就不爽閆解成結婚,四合院少了一個單身男青年,看到賈張氏出頭,立即跟上,還號召其他人一起反抗。
四合院不少人看閆阜貴不爽,見賈張氏和王大癩子舉起反抗大旗,都開始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