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奪嫡之爭(1 / 3)

太子跟三皇子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是一臉懵逼,太子到還好,畢竟自己是正統第一順位繼承人,多一個五皇子動搖不了他的地位。

三皇子就不一樣了,之前他要對付的只有太子一個,如果五皇子也冒頭,他面臨的競爭壓力就又大幾分。

更加讓三皇子警覺的是,文帝將五皇子推出來,說明他已經對自己有所忌憚了。

對於皇子來說,被皇帝猜忌無疑是致命的,原本三皇子還打算給五皇子使使絆子,想清楚其中利害關係後,也只好偃旗息鼓。

即便如此,一向在朝中沒什麼存在感的五皇子接到這個任務,也有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既視感。

就在五皇子煩惱時,忽然聽有人通報,樓家二房長子求見。

“樓牛?他來做什麼?”五皇子記得樓家可是太子的忠實擁躉。

很快樓牛就被帶到前廳。

“拜見五皇子。”樓牛進門後恭恭敬敬的行禮。

這讓五皇子對他觀感大好,作為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皇子,被輕視是家常便飯,就連他自己都已經習慣了,偶爾被人尊重,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樓先生免禮,請坐。”

“謝殿下。”

落座之後,五皇子便問道:“樓先生此來可是太子殿下有什麼指教?”

樓牛眼裡閃過一絲憤怒,由於樓太傅的打壓,外人只知樓家大房,他的個人意志彷彿就代表著整個樓家的立場。

“殿下,樓牛此次前來代表的不是樓家大房,而是樓家二房。”樓牛再度起身行禮。

五皇子眼裡閃過一絲欣喜,又一閃而逝:“如此,樓先生怕是要失望了,我資質愚鈍,不過是個閒散皇子,對朝政並不感興趣。”

多年的隱忍,已經讓五皇子習慣性的隱藏自己,他很清楚,一旦自己展現出想要奪嫡的心思,必然會受到太子和三皇子的雙重打壓。

樓牛滿臉嚴肅的道:“都是陛下所出,殿下又何必妄自菲薄,陛下既然將鑄幣改革這等大事交給殿下,又怎知陛下沒有扶持殿下的心思?”

五皇子用一副不耐煩的語氣道:“如果樓先生此次來就是想要說這些,便請回吧。”

樓牛沒有再勸解,而是從袖子裡掏出一份竹簡,雙手捧到五皇子面前。

五皇子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良久,五皇子才合上竹簡,疑惑的問:“先生如此大才,為何不將此策獻於陛下?”

樓牛一五一十的回答:“樓太傅乃是小人大伯,一直以來都在打壓二房,這朝堂之上早有不成文的規定,同族不可在朝中共同擔任重臣,秦家二公子如此驚才絕豔,不也只是到太學院當個博士?”

五皇子暗自點頭,倒也不是相信樓牛的一面之詞,而是他很清楚手裡這份竹簡的份量,如果樓牛真的是太子或者三皇子的人,絕不會給他送上這麼一份厚禮。

“先生可願助我一臂之力?”五皇子將樓牛扶起來。

樓牛躬身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哈哈。”五皇子大笑的同時,眼裡閃過一絲季動,那個距離他看似極其遙遠的皇位,似乎近了一些。

樓牛將五皇子的舉動看在眼裡,人的野心就像野草一樣,一旦給它一絲生存空間,它就會肆意生長,一不可收拾。

接下來,樓牛跟五皇子一直聊到晚上,才被五皇子用自己的車駕送回樓府,期間談論的都是一些鑄幣改革的細節。

在此過程中,五皇子對樓牛的能力有了更加深刻的瞭解,暗自欣喜天降如此大才為他所用,而樓牛也現,五皇子之前的紈絝荒唐都是裝出來的,心想難怪秦浩會選擇五皇子。

同時二人都因為出生受到壓制,談論中竟然生出一股惺惺相惜之情。

不過就在樓府門口,樓太傅又警告了樓牛,讓他不要參與皇子奪嫡當真,以免給樓家招惹災禍。

樓牛不自覺握緊了拳頭,下定決心,一定要輔左五皇子登基,到時候也讓樓家大房嘗一嘗,被人踩在腳底的滋味!

朝堂上不少人都在等著看五皇子的笑話,畢竟五皇子的名聲可不太好聽,讓這樣一個紈絝子弟來執行如此重大的改革,萬一鬧出亂子來,麻煩可就大了。

然而,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五皇子很快就拿出了一份“可行性計劃方案”,內容嘛,自然都來自於秦浩的那份竹簡。

總體來說,其實就是兩個措施,一個措施是加大五銖錢裡銅的比例,從而讓那些劣幣無處遁形,一個措施則是在鑄幣時,取消“泥範法”,而採用“翻砂鑄造法”。

所謂的“泥範法”也是當前主流的鑄幣法,就是先在一個泥製陶具上面製作模板,然後往裡澆築,最後再打碎泥範,取出裡面的銅錢。

這種鑄幣法最主要的問題在於效率太慢,製作一個需要很長時間,這也導致鑄幣成本高昂。

而“翻砂鑄造法”則是先製作“母錢”,然後將金屬熔液倒入一個由沙子製作的砂匣當中,砂匣裡是由“母錢”印下的模板,等待金屬溶液冷卻之後,就可以得到子錢。

“翻砂鑄造法”的優勢在於,不需要燒製泥陶,同時“砂匣”可以反覆利用,大大提高了鑄幣效率,節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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