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情況不妙了啊。”
“這小日子究竟用的什麼藥?這麼邪門兒,體力不僅一點沒消耗,反而更兇悍了。”
宮若梅的眼神也透著焦急,只恨自己功力尚淺不能代替父親上擂臺。
擂臺上的宮保森此時額頭的汗珠也越來越多,他畢竟已經五十多歲了,體能早已過了巔峰期,形意大槍又及其耗費氣力。
“再這樣下去,非敗不可。”
宮保森眼神一凝,他知道這一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輸了,否則壓力就太大了。
何況,他宮保森一生又何曾有過敗績?
念及至此宮保森眼裡閃過一絲決絕。
下一秒,就在現場觀眾的一陣驚呼聲中,宮保森的長槍被對方的武士刀挑飛了出去。
日本武士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眼中狂喜,怪笑一聲,揮刀就朝著宮保森腹部捅了過去。
“宮師傅小心。”
“爹,快閃開。”
然而,被挑飛長槍的宮保森就像是失去了鬥志一般,就這麼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躲閃的動作。
一開始,日本武士還在腦海中快過了一遍,宮保森躲避自己這一刀,接下來的攻擊動作。
“難道,是有詐?”
然而,當兵刃刺入肉體的阻隔感傳來時,日本武士很快打消了疑慮。
“哈哈,給我去死!”
日本武士狂笑一聲,武士刀一橫,就打算劃開宮保森的肚子,將他的腸子全部絞斷。
然而,就在此時,卻聽宮保森一聲爆喝:“給我撒手!”
日本武士此時才驚覺,宮保森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胸前。
“老猿掛印!”
一股巨力從下巴處傳來,日本武士只覺得整個下顎骨都被拍斷,整個人也隨之飛了出去,手中武士刀也隨之跌落在擂臺的地板上。
這還沒完,宮保森強忍著劇痛,三步並做兩步朝著日本武士追擊而去。
還沒等日本武士落地後站穩,宮保森的拳頭就到了。
一記猶如教科書般標準的“崩拳”,狠狠刺入日本武士胸腔。
形意拳脫槍為拳,這一拳宮保森手裡雖然沒有槍,但整個人就像是一杆長槍,以拳為槍頭,狠狠扎進日本武士的胸腔。
“噗……”
日本武士轟然倒地,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贏了,我們贏了!”
“宮師傅好樣的!”
“哈哈,我就說小日本根本不是咱們的對手,宮師傅五十多歲都能打贏他們。”
現場爆出一陣激烈的掌聲與歡呼,在場所有中國觀眾都在為宮保森叫好。
宮若梅卻第一時間衝上了擂臺。
“爹,你怎麼樣了?”
宮保森一隻手捂住腹部,一隻手搭在女兒的肩膀上,衝她艱難的擠出個笑臉,低聲道:“扶我下去。”
宮若梅扶著宮保森回到座位上。
“讓人給我包紮一下就行了,沒什麼大礙。”宮保森臉色蒼白的說道。
“爹,你這都傷成這樣了,還沒大礙呢,不行,我得趕緊送您去醫院。”宮若梅見父親的傷口流血不止,哪裡肯信他的話。
“師叔放心,一切有我。”
就在宮保森還要辯駁時,一隻手按在他肩膀上。
“好吧,那一切就拜託了。”宮保森用染血的手緊緊握住秦浩的手,目光炯炯的道。
直到秦浩點了頭,宮保森這才起身在宮若梅和老薑兩個人的攙扶下去醫院接受治療。
隨著日本武士的
屍體被抬走,日方團隊裡也似乎產生了一些分歧。
其餘兩名還未上場的日本武士難免有些兔死狐悲,那名身穿軍裝的壯碩男子卻是一腳將屍體提到一邊。